gu903();小妮子还没说完,我突然间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可能是人的第六感,我下意地将小妮子按倒在地,只听“呯”的一声,我只觉得左肩一阵剧痛,急忙转身,只见背后站着一个i国的游击队员,只不过他的眉心中间,多了一个弹孔,他手中拿着一枝手枪,缓缓地向后倒了下去。
小妮子见我受了伤,大吃一惊,急忙拿出备用的纱带和一小瓶云南白药,想要将我地伤口止血,可是因为我受伤的关系,小妮子心神慌乱,双手哆嗦着将云南白药倒在纱带上,还洒出很多。我见她心神慌乱,这是一名特工人员的大忌,当下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儿的,只是皮外伤。又是刚才那个潜伏在草丛里的家伙救了我。”
小妮子哭道:“都怪我不小心,要不是因为我太过全神贯注了,你也不会因为保护我而受伤的。”
我笑了笑,说道:“只要你没事儿就好。”说话时,肩上的剧痛使我头上不停地有冷汗冒出,我知道这一枪虽然没有打中我的要害,可是却使我几乎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而且肩胛骨已经被子弹打穿,现在子弹还留在肉里,一条手臂几乎失去了知觉。我苦笑道:“可儿,对不起,我受了伤,这次行动”
小妮子摇头道:“你别说了,行动取消。”
“取消那怎么行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趁敌人在开舞会庆祝,这才是找到u、d、t的最佳时机。”
“可是你的伤血到现在还一直流个不停,我怕你”小妮子说着,双手紧紧和我相握,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我心头一痛,惨然一笑,说道:“可儿,要不你回去吧,余下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小妮子伸手一拍,拍到我脑门上,说道:“说什么胡话呢你受了伤,我更加不放心了。”顿了顿,又说道:“那个人救我们的人。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
小妮子不答,转身对着我们身后的草丛里,小声地喊到:“阿珍,你出来吧。”
“阿珍阮娇珍十三她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吗她的右手才受地伤。怎么可能是她”我脑海中的疑问一闪而过,正要开口询问,只见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走出来一个人,黑暗之中,我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但从那袅娜地身形来看,依稀像是十三,于是我开口问道:“是你吗十三”
那人走到我们面前,微微一笑。道:“可儿姐目光当真犀利,真是瞒不过你们。”说着,俯下身。柔声问道:“张帅,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我摇了摇头,目光移到她的右手上,只见她的右手腕处仍旧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上还映着些许红点。这些红点是她的血,奇道:“你的手”转而怒道:“你受了伤,应该在医院里好好休息。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快回去。”
十三微微一怔,随即俏脸一红,说道:“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嘛。”
“可是你的手”我实在想不通,十三的右手已经没了,难道她是用左手开的枪不过想了一下,她除了左手,还能用什么
小妮子微微一笑,说道:“十三左手射击地枪法,要比她的右手还要准得多。她是一个左撇子,难道你没发现吗”顿了顿,又道:“阿珍,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和张帅只怕现在早已经没命。”
十三摇了摇头,看了看我的伤口,皱眉道:“可儿姐,子弹还留在他地体内,得把子弹给取出来才行,不然会危及到他的生命。”
可儿点点头,道:“不错,我打算取消行动,先救他。”
“不行”我和十三异口同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十三双眼通红,轻声道:“要不,我来取吧。”
“可是,这里没有麻醉,不然,我也可以帮他取。”
“血流得太多了,不马上把子弹取出来,很危险的,要不马上取消任务,要不在这里取子弹,没有麻醉,我相信张帅可以挺得住的。”
可儿也深知子弹留在体内的坏处,也许现在还没什么,但在行动时,肌肉地收缩,难免会使子弹将大动脉血管割破,那时想要救也来不及了。我勉强笑了笑,说道:“来吧,我挺得住。”
小妮子忽道:“咱们不是带着注射器和戊巴比妥钠吗戊巴比妥钠是用来安乐死的,如果剂量很小的话,也是一种麻醉药啊。”风独家手打语“太危险了,咱们也没有个底,万一用量稍稍多了一些,那不是害了张帅吗要知道,戊巴比妥钠能够迅速麻痹中枢神经,使人地呼吸和心跳衰竭。”
小妮子抿嘴一笑,道:“放心吧,这东西我心里有谱,用多少我知道。”
我见小妮子信心十足,当下苦笑道:“想不到给敌人准备的,我却自己先用上了。”
“只不过,戊巴比妥钠剂量再小,那也是全身麻醉,因为它是直接作用于中枢神经,张帅会昏迷一段时间。”
“昏迷那算了,我昏迷的话,那任务怎么办还不如就这么取消,送我到医院更好。”顿了顿,我咬咬牙,说道:“就这么取吧,我忍得住。”
我知道我说“我忍得住”这几个字时很轻松,可事实上,我已经挺不住了,整条臂膀似乎已经不是我身体上的一部份了,我只感觉到它又肿又帐,用另一只手捏一捏肌肉,却又没有丝毫感觉,十三轻咬着下唇,哽咽道:“你脸色很白,白得可怕”小妮子甚至都不敢再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每看一眼我,她的心都会疼一下。
“可儿,来吧。”我强忍着大脑一阵阵地昏眩说道。
“嗯。”小妮子点了点头,取出一枚子弹,将弹头取出,把火药倒在军用刺刀的刀刃上,然后从我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嗤”的一声轻响,火光一闪,迅速燃烧的火药,算是将刺刀消了毒。我咬紧牙关,就等着小妮子下手。
“张帅,你是我最敬佩的人。”小妮子笑了笑,说道。
“敬佩我什么你就别在这里说笑了哼”我话还没说完,小妮子突然间将刺刀插进我地肩膀,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似乎我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在痉挛跳动,大脑一阵阵地昏眩,突然间,我只觉得眼皮很沉每重,我几乎连睁开双眼的力量都没有了,也许释放疼痛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叫出来,可是我却又不能叫,如果我叫出声的话,我们所在的位置说不定因此而暴露。终于,我实在忍受不住钻心的疼痛,不知不觉失去了知觉
“咬住这个,可以让你的疼痛少些”迷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这样跟我说,随后我的双唇碰到了冰凉柔软的东西,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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