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宾馆走了没有几步,我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于是我加紧的走了几步终于证实了我的感觉,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目的地。
到达那条熙来攘往的路口已经是下午的一点一刻,我远远的就看见杨梦在那里度着步,双手紧紧得握成小拳头,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焰,嘴里更是絮絮叨叨的小声咒骂个不停。
我在另外一个街区下了车步行前往约定地点,身体看似缓实则快的在拥挤的人群中移动着,离杨梦还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时终于宝贝东张西望的她看见了,并且摇摇手示意我还快步走向我,不过我立刻传音给她:“装做不认识我,晚上我再去你那里找你。”
杨梦愣了愣随即醒悟过来,脚步只是停顿了半下后还是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鞠躬说道:“すみませ,ぃまなじですか。思米嘛塞,衣马囊即待思嘎。对不起,请问现在几点了”随后又立即小声说:“是不是有两个黑衣人跟着你”她利用日本人最惯用的鞠躬完全掩盖了她说第二句话的嘴部动作,让人根本无法觉察。我吃惊于杨梦的反应,果真快的惊人,听弦歌就知晓其中雅意,本来我不想到这里来付约的免得给她带来危险,可是一想既然有人盯上了我,依照杨梦的个性不来找我兴师问罪才怪,万一碰上他们反而更加不利,不如先提醒她一下,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希望那两个跟踪的家伙没有注意杨梦刚才摇手的动作。
“ごごぃじじゅぅななふです。果喏依期即揪那那分
待思。下午一点17分。”“どぅもぁりがとぅ,さよぅなら。多摸阿立阿多,撒哟那拉。多谢,再见。”杨梦又向我鞠了一躬后消失在人潮之中,我不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后面的两个跟屁虫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杨梦,他们眼中的目标只有我。
我摸摸了下巴,仅仅一晚就长到寸许的胡须,抬眼望到了前方的理发店,右手动了动左手,眼角一瞥装做看报纸的跟踪者,迈步走进理发店,心中暗暗想:“早就听说日本的理发店贵的要命,难得来一趟,今天就奢侈一回吧。”那两位黑衣的跟踪者则是张飞打蟑螂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量半天他们最终还是选择站在门口。
我往椅子上一靠干脆点了一个十万日圆的全套服务,既然你们喜欢等,那么你们就在外面慢慢的等吧
享受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理发服务,当我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快要日落西山了,尽管那两个跟踪者非常尽职尽责没有远离,不过也累得够戗,不停的拍打着后背。
我一出理发店后就急忙在人群中游走,带着他们七绕八拐,进入了一个死胡同后利用轻功翻过高墙离开了,只留下两个面对高墙一筹莫展的可怜虫。
我又探察了一下身后确定没有人后才走向杨梦和田中奈丽租用的那栋房子。我也没有直接从楼下上去,而是越过矮墙从二楼开启的窗户中进入杨梦的房间,此时杨梦并不在房间里,不过我听见隔壁田中奈丽的房间里倒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不一会就传来了杨梦的声音:“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该休息了奈丽。”
接着杨梦就拉开自己的房门,突然大叫一声:“哇,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看见你从楼梯走我们的门可是一直开着的。还有刚才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人跟踪你”
杨梦又看着坐在地上喘气的我说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生病了”说着话杨梦还伸出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触摸我的额头。
我摇摇头让开她的手说:“我没有生病。”杨梦笑着伸出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朝我的肩窝捶了一拳说:“偶像当然不会轻易生这些小病,要生病也要生那些大病,嘻嘻”
“啊”我的左肩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杨梦也看出不对,除了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以外,额头上渗出了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汗珠。
杨梦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惊叫道:“血,不凡你受伤了。”杨梦不由分说的脱下我的外套,看见我肩膀上缠着的厚厚绷带,而白色的绷带上点缀着一片殷红的鲜血,杨梦不禁着急起来眼泪也开始在眼眶中打着转转,眼看着就会掉落下来,她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怎么会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呢”
反到要我安慰她:“没有关系我已经习惯了,那书”杨梦大吼着叫道:“忘记那见鬼的书吧,快让我看看伤口。”“别”还没有等我说完,杨梦已经用手解开了绷带系得并不牢靠的结,一副皮开肉绽的景象呈现在她的面前。
“这是枪伤你中枪了”杨梦那一颗挂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始终逃不过下坠的命运,顺着她的脸颊缓缓的滴淌下来。此时的杨梦在我的眼中竟然成了十足的雪的模样,一样关怀的眼神一样的为我流泪,一样的不知所措。我不禁的轻轻的呼出声:“雪。”
“啊,血,对了流血了我去拿干净毛巾擦一擦,不行还是去医院好了。”杨梦终于找准了自己行动的方向。我不由的皱起眉头:“这可是枪伤,去医院好象不妥当吧”
“没事,我有一个宿舍的铁姐们在一家私人诊所里面当医生,找她没有问题”杨梦拉起我的胳膊就要我外冲。铁哥们我听说过这个铁姐们我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听说。
我急忙说道:“等我穿好衣服再说,另外还是先吃饭吧”“饭什么时候不能吃,你偏偏要这个时候吃”杨梦的脑门上出现了小小的青经,仿佛对我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很是气愤。
“可是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哪还有力气禁得起医生的折磨。”我一边将黑色的t恤套过头一边回答道。
恰巧奈丽也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忽然捂住嘴指了杨梦的房间又指了指我们惊讶的说道:“你们”“什么你们我们的,吃完饭就是大家了。”杨梦一把拽起了奈丽的手走向楼下。
“难道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出租车停在一所医院门口,我下车后试探的问道。“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如果不愿意让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还遭人讨厌。其实我早就看出你不是来这里追债的了,那有追债的天天学日语的,同时也没有一点查找欠债公司的迹象,你始终把我当成外人。”杨梦幽幽的感叹道。
“我始终把你当朋友的,所以才不想告诉也不能告诉你这些,我讨债不错,但不是为了任何公司而是为了一个人和我自己,欠债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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