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华和李云霞,负责带走赵辉,王清宁和方琴,负责金如山,他和虎妞负责张家成。夏飞雪和负责送丝雨和万玲珑回家。
夏飞雪没有别的意见,嘟嚷着说,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好无聊,至少得找一个人陪着她。白日梦暗自苦笑,点名让米雪陪她送丝雨俩人回家。
“老公,我们呢”易紫兰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情欲之色,痴迷的看着白日梦,娇呼一声,挤进男人怀里,在他耳边,轻轻的吹气挑逗。
也许是酒精作怪,她感到身体某部位特别的空虚,而且有点痒,恨不得那坚硬而火热的物体,野蛮的闯进去,恣意的冲捣,直到自己无力承受为止。
“嘿嘿你们嘛,快点回去,冲洗干净,等着老公回来参观。”白日梦哈哈大笑,分别与何青几人拥抱吻别,叮咛她们小心一点。
易紫兰几人,依依不舍的吻别。白日梦六人,分别扶着赵辉三人,去了最近的“红运酒楼”,开了三个连着的房间。
肖丽华和方琴似乎早就明白他的意思,将人送进房间之后,赶紧脱身,让李云霞和王清宁,分别照顾赵辉和金如山。俩人冲进张家成的房间,见白日梦盯着张家成,开心大笑。
“坏人,你干嘛这样对云霞她们”方琴微感不忍,嗔怪的瞪着白日梦,感慨的说,李云霞对赵辉,虽不反感,似乎也谈不上好感,王清宁和金如山之间,似乎更没有可能,王清宁肯定无法接受金如山的嗜好。
“娘的,生米成了熟饭之后,还由得她们吗”白日梦哈哈大笑,奸滑的说,赵辉和金如山都有内在的可取之处,重要的,他们在性方面的技巧也是可圈可点,一旦真的发生了肉体关系,女孩子的心情会有很大的改变,而后,只要赵辉和金如山多下点功夫,最后的结局如何,应该是可以预见的。
“一肚子坏水,这个如何安排”肖丽华“扑哧”大笑,不明白张家成是“同志”,怂恿说,现在没有合适的了,不如给他找一个高水准的处女小姐,让他舒爽一夜。
“应该快到了吧”白日梦对虎妞眨了眨,笑哈哈的说,他们已经给张家成准备了最好的性伙伴,今晚一定可以尽性。
虎妞走到门边,拉开门,探头望了望,缩回头,悄悄的说,贵宾到了,他们该功成身退了。
白日梦几人离开房间,在走廊里迎面碰上一个大约23、24岁,高约178厘米,体重约75公斤,长得有点“妩媚”的年轻男人。整体而言,这年轻人长得挺帅气的,就是女人味重了一点,没有男人气慨,缺少阳刚魅力。
彼此错身的瞬间,对方深深的看了白日梦一眼,眼中浮起淡淡的异彩,对于虎妞这群绝色美女,余光也没有扫一下。
肖丽华心里“咯噔”一声,蓦然回头,盯着张家成的房门盯了大约5秒钟,收回目光,疾赶两步,拉着虎妞的左手,眼中浮起淡淡的厌恶之色,悄悄的问她,张成家是不是“同志”
“那个什么花花,如果,你一直无法遇上极阳之体或者我,会不会走同样的路子”她的话,白日梦听的一清二楚,坦然的说,事世纷繁,人性万千,心态各异,正所谓的,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快乐,又何必在乎是什么形式呢
再说了,别人喜欢这种开形式的“爱情”,外人没有任何权利干涉,不接受,似乎也不必那样讨厌。
白日梦的话,虽没有正面责备什么,可话中之意,人人都明白,张家成这种嗜好,不是人人都能接受,正因为这样,或多或少的,他的心态可能与常人有点区别,如果,他身边的朋友也用异常的眼光看他,他会如何想
“对不起,我只是好奇,并没有别的意思。”肖丽华明白,这番话主要是针对她,方琴诸人,早就知道张家成是“同志”,而且也接受他的嗜好,惟有她刚知道此事,还多了一句嘴。易位而处,她能体会白日梦的心情,赵辉三人,是他最好的朋友,当然不喜别人说长道短的,尤其是他身边的朋友。
“我并没有针对谁,只是有感而发,不要放在心上。”白日梦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感慨的说,易位而处,相信她们能明白张家成的感受,他需要的,不是朋友的有色眼光,而是朋友的认可,鼓励与支持。
白日梦几人回到家里,易紫兰几人还躲在卫生间,嘻嘻哈哈的,一边冲洗,一边黄话连天,听的肖丽华俏脸通红,想冲进房间去,却不知进哪个房间怔在那里,面红耳赤的看着白日梦,羞涩的问他,晚上她睡哪儿
“怎么,不想和我睡啊可以一步登天,哈哈。”白日梦哈哈大笑,举起右手,五指滑动,拧着她的脸蛋,笑呵呵的说,既然早就决定以身“侍狼”了,何必还要逃避呢干脆趁热打铁,今晚就成其好事。
“坏人”肖丽华羞笑一声,挡开他的魔掌,赶紧逃到沙发的另一边,和黑虎聊天。
“各位骚老婆,还没洗干净啊半天没有肉吃,小家伙生气了。”白日梦浪笑着,一边脱上衣,一边快速的向卫生间里冲去。
少顷,里面响起女人兴奋的呻吟声,男人得意的浪笑声,似乎还夹着肉与肉的撞击声。
声音传到客厅里,快速的感染了肖丽华,她受了影响,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体温莫名升高,神秘深处,似乎有点痒麻,交叉两腿,磨了几下,发现越来越痒,想伸手去抚摸,又怕白日梦几人突然出现,夹紧两腿,呻吟一声,怀着好奇的心情,慢慢的,轻手轻脚的向卫生间潜去。
临近卫生间了,肖丽华发现,自己似乎很累,浑身没有什么力道了,前进的速度很慢,几乎是在挪动,嗓子好似快冒烟了,双唇干裂,体温高的吓人,呼吸像哮喘病人一样,急促而粗重。
里面的声音,每响一次,都像鞭子抽在心上一样,一阵莫名的悸动,咬紧牙关,终于潜到了卫生间门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紧靠着墙壁,一屁股坐下,发现上面的衣服全湿透了,额上也全是汗水,更离谱的是,两腿之间,似乎粘粘的,不知是汗水,或者是液体
感觉怪怪的,神秘深处,越来越痒了,好似有毛虫在爬动,所爬之处,又痒又麻。交叉两腿,用力的压了几下,发现问题越来越严重,平放两腿,紧紧的靠一起,上下滑动,似乎还是不能解决问题。
暗骂一声下贱吃力的挪动身子,扭过头,一手抓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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