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域那殷切的表情本來想拒绝的偏偏自己也渴得要命夏语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顺道又给他倒了一杯
把杯子递给季域后冷然道“喝完了就走人吧”
季域接过水后并沒有喝只是淡淡的道“不请我坐一会儿吗”
这个男人别以为帮自己搬了东西她就会心软给水你喝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忍让了
夏语一把夺过季域的杯子气极败坏的白了季域一眼怒道“既然你口不渴我想你也不必要喝了吧现在你可以走人了”
季域听罢淡然立马变成了焦灼他开始有些忐忑不安甚至开始方寸大乱急道“老婆你别这样那天的事情真的只是误会是陈亦珊她在酒杯你下了药”
季域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夏语无情的打断“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请你立刻出去”
此时夏语的脸上满是骇然语气也是相当的冲季域不要以为每次都想拿任何人、任何事來牵制我我再也不受你这一套夏语在心中愤愤的想着
看着还呆立在原地的季域此刻夏语更加怒不可遏夏语用力把杯子摔在了地上“咣”杯子应声变成了残骸还发出了骇人的声响“滚季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别以为你说人不是派來杀我的别以为你说陈亦珊并沒有什么别以为你又想拿谁、谁、谁來威胁我我就会跟你妥协了吗我告诉你现在沒有人可以威胁到我就算是死我都不会跟你回去的你给我滚滚滚”
夏语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而怒吼着怒气让她的呼吸急促而不稳整个身体都打着哆嗦
对于夏语突如其來情绪转变季域心头一紧虽然知道夏语还是在气头上说出的话可能完全是丧失理智甚至是口不择言可是夏语句句带刺语气如此的咄咄逼人再加上此时夏语的情绪是如此的激动季域几次扯动着嘴角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咽回去了看來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吧
季域的神色暗然心不由得揪成一团他的浓眉在紧锁着眉头之处硬是挤出两个小坑來
这么激烈的言辞那么激烈的抗议可是眼前的季域却还是无动于衷他就像一尊深沉的雕像一般这样的反应在夏语的眼中看來把理解成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以上对她的话视若无睹倏然夏语扬起双手用力的推着季域往门的方向走耐何季域的身板过于的硬朗即使夏语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还是纹丝不同
“好你不走我走”双目赤红的夏语厉声道
说罢夏语迈出大步就要往外走季域适时的攥住夏语的手腕道“你不用走我走”语气内全是落寞
夏语表情一滞只见季域缓缓的转过身去落寞的背影消失在夏语的眼前夏语迅速的关上门心情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疼痛此时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整个身体靠在门口泪已经簌簌的流下來她痛苦的抽噎着全身的神经都痉挛着
她真的很傻很天真总是以为逃到这里他就找不到她了她以为不想他这个人就不会存在她的脑海里了她以为即使再见面的话她可以很淡然不会受到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是不是她想事情就朝着她的方向去进行的
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为的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已经注定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已经沁入她每一根神经、骨髓、甚至每个细胞和毛胞她的爱就像挣不开的牢笼想爱怕束缚想放下即使是人离开了那个牢笼心却永远都逃不了
夜已经深四周一片漆黑沒有声音、沒有亮光、甚至沒有一点风天上沒有一繁星天上一道道的黑云盘旋着看不到边际这漆黑的一切是如此的寂寥季域沒有开灯任黑暗和无尽的伤痛向他袭來密密麻麻的针向他的心扎着这么多年來的伤痛、隐忍、苦难他都一点一点的熬过來了他心中重來沒有出现过沮丧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