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你一言确实无法取信,你可敢跟萨仁对峙。”握也迷望着冯姝道。
“当然敢。”冯姝确定道。
“好,居日,传萨仁。”握也迷朝门口喊道。不一会儿居日就把萨仁领到握也迷帐内,只听萨仁道:“单于,不知找我过来所为何事”转头看见一旁的冯姝,萨仁脸一下子白了。
“曲歌阏氏有话跟你说。”握也迷冷冷道。
“单于切莫听她狡辩,此人谋害单于之前已被臣妾判罪,此时此刻不知如何逃脱竟还敢回来。”萨仁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冯姝道。
“是与非,对与错,对峙之后便见分晓。”握也迷道。
“莫非颛渠阏氏是怕我把你的丑事说出来,怕单于治罪不成”冯姝冷冷问道。
“笑话,你这妖妇不认罪在这胡乱栽赃,你以为吓的了我吗”萨仁镇定道。
“哦,不知两个多月前,你萨仁和一位男子在距离王帐三百里外的小树林私通之时偷偷说了些什么。”冯姝试探着问,同时眼睛紧紧盯着萨仁看她如何反应。
萨仁听她一言顿时一震,但脸上却镇定自若没有任何表情,随即反驳道:“你等妖妇不守妇道私通男子却栽赃陷害于我,你好恶毒。”
“那日,我可听你们是这么说的”冯姝不被萨仁所激,继续道:“这个女人太碍事,如果有她在肯定会坏了我们的好事,在除掉握也迷之前一定要先除掉她。颛渠阏氏,这可是你当晚所言,我没有说错一个字吧”冯姝眼角眉梢泛着狡黠的目光瞥着萨仁道。连握也迷听完都不仅动容看着萨仁也不知是真是假,誓要看她如何解释。
萨仁内心像是被沉重的石块砸中,咯噔咯噔心跳加快,眼神左右飘忽,她在想: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莫非她当时在场如果她全都听见了那为何不提早告发我反而等到今日
“萨仁,难道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呢她说的是真的”握也迷目怒凶光盯着萨仁吼道。萨仁被他一吼回过神来,脑中迅速转弯想着该如何圆过此场,只听萨仁道:“她胡说,单于,您想如果她当时听到了确有此事为何当时不告发,反而要等到今日,分明是今日被捕为了脱罪才不得不把罪名栽赃给别人。”
“萨仁,你还想狡辩,我早已跟单于说了当时没有明确证据不敢胡说。”冯姝怒道。
“那你今时今日又为何敢胡说了分明是死到临头栽赃陷害。”萨仁朝冯姝急吼道。
“只因你野心已漏东窗事发。”冯姝同样据理力争道。
“哦,野心已漏,请问,我有何野心,谋害单于对我有什么好处”萨仁争锋相对反问道。
“你长期不受单于宠爱,便与他人私通妄图杀害单于让私通男子夺得单于之位,那你便重获新宠了。”冯姝冷冷道。
“哈哈哈,你这也说得通,你怎么不说你为了救自己情郎谋害单于让车师兵退啊。”萨仁怒目圆睁丝毫不退让。
“好一个恶毒女人,事到如今都不肯认罪,反而栽赃陷害与我,我与你何仇何怨,今日我还不信揭发不了你。”冯姝扯起衣袖,怒不打一处来,她万万没想到萨仁竟是如此奸诈之人,竟是如此的难对付。
“好你个恶妇,你谋害单于不成反而栽赃陷害,你果真恶毒之极。”萨仁怒目圆睁指着冯姝吼道。
“单于中毒之后,整个王庭为你所控,试问我如何将消息散布出去如果不是你早已与人私通,几位王又怎么会赶到王庭”冯姝怒目相对,反问道。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知道他们是如何知晓的,难道你就不会把消息传出去”萨仁虽然心中惶恐,但脸上却依旧不依不饶。
“我在王庭即无人手也跟各位王不相熟悉,如何传出去”冯姝质问道。
“这谁知道”萨仁道。
“好了。吵死了。”握也迷被她们俩争吵的耳朵都快聋了,原本还耐心听她们说,说到后来两人竟有点泼妇骂街的意思,握也迷越听越烦,竟是实在听不下去了,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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