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年轻的、感情丰富的都湿了眼眶,陶敏之、殷一修、路铭士等都为之一哭。
这是文人、言官特有的方式,今儿却哭的特放肆,牛路就像一座活的坟,埋葬着一片耻辱。
这不仅是矿工的耻辱,也是朝廷的耻辱。大虞赵家江山还有别人称帝,这把赵家祖宗都辱的干净。还不是闹着玩,是真的控制了同州。
其他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大虞,地方势力、尤其五大氏族,完全失控,陈氏、火氏还经常威胁圣上。问题又转移到陈氏上来,性质又有了改变。
同州韩驰等人停留在问题本身,咆哮牛路:“你是受了逸公子指使”
牛路一脸百年不屑:“逸公子是什么东西我们双牛山不知道大虞,只知道同家和你们这些贱奴。很多人连自己是人都不知道。蝼蚁尚且贪生,我们活着纯粹只是不想死。就这你们还逼着,非要我们去死。老子就掘了你们祖坟,要死一块死。”
不少人看逸公子,乃是什么东西
不开玩笑,逸公子原来也有不好使的时候,这不是逸公子不行,是同州的问题。
不少人又想,这些人连逸公子都不知道,逸公子就把他们玩转了,这叫真本事,以后他们就知道了。如果说矿奴、都跟着说顺口了。
程林雨终于站出来讲:“若说矿奴暴乱情有可原、那”
一伙人怒视他,什么叫情有可原矿奴暴乱绝对不可原谅就算同朝完了,这些贱奴也该去死让他们知道作乱的下场还有张小顺、王大忠这些人,都要他们生不如死
李湄刚才啃了程林雨的嘴,来帮他:“偷坟掘墓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逸公子嗤笑,好多人跟着嗤笑,外边阳光下风声也嗤嗤的笑。
李湄头皮发麻,但理直气壮:“你笑什么就算没有证据,但他承认了,就必须斩立决”
逸公子继续笑:“你好像没弄明白,那不是偷坟掘墓,那是挖了几个狗洞。他现在还是同僖公他是陈氏一条狗。应该是猪狗不如,在同州怎么说来着”
王大忠应道:“贱奴。同州骂猪骂狗都是骂贱奴。骂人是你这贱奴,敢欺负老子,哪天将你扔去做贱奴或者下辈子投胎做贱奴,这是最恶毒的诅咒,小孩听了都不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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