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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林子矜:“手术是我做的”

几个战士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应该是吧”娃娃脸迟疑了一会儿:“医生,你是不是糊涂了,或者不是你给景团长做的手术那我们景团长现在”

几名战士的脸色立即凝重起来,林子矜却顾不得其它,扔下他们飞奔回手术室。

“刚才那个病人的资料,给我看一下刚才病人的病历。”助手还没走,林子矜对他喊了一声,助手脸色茫然,林子矜忽然反应过来何必看资料呢,人就在跟前。

男性,二十八岁林子矜脑海里飞快地跳过助手刚才对伤员的介绍,她转而改口问道,声音比刚才镇定了些许:“刚才那个伤员呢,安排在哪里了他,他是不是姓景”

景这个姓很特别,助手还有印象:“是的是的,伤员名叫景坚,怎么了林医生,伤员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该不会手术失败,又出血了吧

林子矜看出他的担心,摇摇头:“伤员没事,我找他有其它事,他安排在哪里了”

助手正要说话,几个小护士涌进来:“快,快,来了一批伤员,准备抢救”

林子矜也不想休息的事了,二话不说赶紧去换手术衣洗手上台。

这一次的伤员更多,手术间隙,林子矜只来得及靠坐在墙边休息一会儿,为了减少上卫生间的次数,她只喝了几口牛奶,连水都不敢再喝,手里抓着压缩饼干就睡着了。

手术接连又做了将近七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凌晨,最后一例手术才算做完。

林子矜先上了一趟卫生间,又勉强自己喝了一碗热粥,向小护士问清景坚的病房,拖着沉重麻木的双腿过去看他。

对林子矜来说,过去的一天,就像一场看不见硝烟和子弹的战争,她竟然在这场战争中,不知不觉地给景坚做了手术,甚至在手术刀剥离组织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手术台上躺着的,就是她心爱的人。

林子矜不禁庆幸,幸好铺巾盖住了景坚的脸,如果她进去的早一些,看到伤员是景坚的话,林子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把手术做下去的勇气。

也不知是麻药药力没过,还是之前累得狠了,景坚睡得很沉,黑而浓密的睫毛覆下来,在下眼睑上投下一片青色的阴影。

林子矜向小护士要了一张矮凳,在景坚床前坐下来,细细地端详着他。

景坚黑了很多也瘦了很多,这使得他原本俊朗的脸形轮廓变得有些凌厉,他嘴角紧紧地抿着,即使在睡梦中,也微蹙着眉头。

林子矜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心。

陪床的娃娃脸战士摸不着头脑,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旁若无人地坐在团长的床前,甚至还去抚摸团长的额头,登时急得眼眶通红,似乎又快要哭出来。

好在他还有几分理智,怕吵着景坚,低声问道:“医医医生,我们团长怎么了”

林子矜转头,食指竖在嘴边,做出一个嘘的手势:“没事,我看着他,你休息吧。”

“为什么啊,医生同志,还是我看着团长,您赶紧去休息吧”娃娃脸有点急了,看这个女同志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说什么她看着团长,她不在团长床前晕过去就算好事了

看出小战士的担心,林子矜微笑着:“没关系,还是我守着他,你就放心吧。”等他醒来时,我要第一时间骂他一顿。

“可是为什么呀”

娃娃脸怎么可能放心,可对方是医生,他也不好直接赶人,他低声咕哝着不知所措,在地上团团乱转。

如果不是知道战地医院守卫严密,医生也都是通过严格审查的,他简直要怀疑林子矜是不是敌人那边派来的女特务,想把他们英勇无敌的团长兵不血刃地俘虏了。

林子矜看他的样子,笑了笑:“你是解小安,还是刘立新”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解不对,你是谁”

娃娃脸立即警惕起来,浑身绷紧,暗暗做着防备。

难道真的是女特务,不然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然而林子矜已经知道他是谁:“这么说你是解小安了,你们景团长说,你的诗写得很”说到这儿她停了停,景坚的原话是解小安的诗酸得掉牙,可眼前的小战士看着很是憨厚,一张讨喜的娃娃脸,景坚那刻薄的原话就有些说不出口。

想了想,林子矜换了个说法:“嗯,他说你的诗有点酸,不过立意还是好的。”

解小安愣了一下,更加不知所措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咱俩凑合挤一挤

“你你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团长嫌我酸”他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你是医生,啊呀,你是从京都来的是吗,你是不是姓林”

林子矜站起来,大大方方地向娃娃脸伸出手:“我叫林子矜,是你们景团长的对象。”

解小安伸出手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忙忙缩回去,啪地一个立正敬礼:“嫂子好”

解小安见过林子矜的照片,只是眼前的女医生同照片上相比清瘦了许多,而且发型也不同,再加上心急团长的病情,他竟然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团长的对象就是医生,有她亲自守着,解小安自然不会再不识趣,战场上一对情侣遇到一起的概率极低,更别说是这种情况。

解小安打个招呼,退出病房外面,给这两人腾出空间单独相处。

然而对象兼医生同志辜负了解小安的信任,林子矜趴在景坚床边,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不知不觉地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枪炮声轰隆隆地响,景坚被子弹打中却不肯退却,身上鲜血狂飙,林子矜徒劳地看着,两条腿像锈在地上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

战士们把景坚抬到她的面前,她的手旁摆满了手术器具,却不知如何下手,鲜血奔涌,淹没了眼前的一切。

温热殷红的血铺天盖地,将她包裹,林子矜深陷其中,却无能为力,连呼吸都被堵住,憋得她喘不过气。

一片鲜红中,有一只大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将她从没顶之灾中解救了出来。

林子矜大口地喘着气,睁开眼睛,正对上景坚含笑的双眼。

“小林同志,你醒了。”

他说。

林子矜眼圈一热,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流了出来。

“臭景坚,我恨死你了”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不告而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话说得语焉不详,景坚却听得懂,他温热的大手停在她的头顶上,眼角眉梢都是喜悦的笑意:“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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