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老公,你是我的偶像(2 / 2)

桐一月一点不担心翁析匀去见夏绮云会有什么问题,她很明白翁析匀不会跟那个女人再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所以当心他去。

然而,翁析匀去夏绮云的家里,却白跑一趟,杂志社也没人,打她电话也没人接,再继续打就是提示关机。

这说明夏绮云这个神烦的女人又跑了。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翁析匀,就是怕他追问,所以干脆躲起来。

这一招很无耻,但却见效,至少翁析匀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她藏在哪里去了。

翁析匀无功而返,回到家里,看到老婆和孩子们的笑脸,他郁闷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今天天气不好,上午阴沉沉,下午就下雨了,桐一月也不知是不是没注意添加衣服,晚上的时候感觉胃部有点不适,似乎是着凉了。

很久都没感冒过,桐一月这一不舒服就显得精神不佳,还有点头晕。

在孩子面前,桐一月不想表现出来,不然两个宝贝会很紧张,可是,谁让她有两个乖巧伶俐的孩子呢,又敏感,很快就觉察出妈妈的异常。

绵绵依偎在桐一月身边,粉嘟嘟的小脸蛋上露出担忧:“妈妈怎么了”

宝宝更机灵,竟然学着大人的样子,将小手放在桐一月的额头上,可是他也不知道妈妈的体温是不是正常的。

这时候,正当翁析匀洗完澡出来了,看见床上的一大两小,不由得打趣说:“你们又在缠着妈妈讲故事了”

宝宝皱着眉毛撅着小嘴,冲翁析匀一招手:“快来看看月月月月不舒服啦”

嗯不舒服

翁析匀心头一紧,几步窜上去,也是用手去摸桐一月的额头,不过他觉得这体温没有异常啊。

“老婆,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桐一月感到一阵暖意,孩子和老公都那么紧张她,她能不欣慰么。

“我可能是肠胃感冒,睡一觉就没事了,你们都别紧张。”

“肠胃感冒反胃啊吃点藿香正气”翁析匀说着就要去给她拿。

桐一月拉住他的手,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那就好,快点休息吧,身体不适,更要早点睡。”翁析匀像哄小孩子似的语气,充满了浓浓的宠溺。

然后对两个小宝说:“妈妈今晚要早点睡,你们乖乖的回自己床上去,今晚就不讲故事了,明天补上好不好”

宝宝和绵绵都同时点点头,心疼地看着桐一月,各自在她脸颊上亲亲,才肯下床去。

翁析匀现在是奶爸,照看着两个孩子都上床躺好了,他才回到桐一月身边躺下。

还是不放心,过一会儿又问:“老婆,你真的没事吗如果还是很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要憋着,知道吗”

桐一月在他怀里蹭了蹭,懒懒的声音说:“嗯没事了,就是很困,睡吧。”

“睡”

一晚上过去,桐一月到是睡得很舒适,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起来一看,翁析匀正在给绵绵穿衣服。

宝宝是已经会自己穿衣服了,绵绵才4岁多,在这方面还需要大人的帮忙。

翁析匀那轻轻柔柔的动作,充满父爱的眼神,看在桐一月眼里,简直就是一付唯美的画面,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的心一下子就暖了起来。

“月月”宝宝奶声奶气地走过去,撒娇地抱着她的手:“月月好点没有啊”

这小家伙,还惦记着妈妈的身体呢,太贴心了。

翁析匀刚给绵绵穿好衣服,听见桐一月的声音,知道她醒了,一把将绵绵抱起,送到桐一月身边,一家人又腻在一起,啧啧好温馨。

“老婆,感觉怎么样”

桐一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微微笑着:“还好。”

“嗯,那起来下去吃早餐了。”

桐一月一边下地一边说:“你先带着孩子下去吧,我洗漱好了就来。”

翁析匀也没多想,将宝宝和绵绵带下楼去了,就剩下桐一月一个人在房间里。

看见卧室门关上,桐一月这才急忙跑向洗手间里,趴在镜子面前干呕。

头晕脑胀的,干呕其实也没吐出什么东西,但是难受啊。她先前只是不想让翁析匀和孩子们担心,才强忍着,可人一走,就忍不住了。

吐完了,刷牙洗脸,走出洗手间都感觉浑身无力,可桐一月还是打起精神去换衣服。她知道,如果不快点下楼去,翁析匀又要担心了。

一大早就起来干呕,这滋味儿,即使吐完了也还是晕乎乎的,仿佛脑袋里被塞进了一团浆糊。

这感觉似乎有一点熟悉啊桐一月不禁想起了几年前怀着宝宝的时候,妊娠反应,最开始不也这样么

这么一想,整个人都不好了,桐一月看看日子,才发觉自己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一个多星期。

前些时候在京城里为了翁析匀的事成天提心吊胆的,桐一月竟然忘记列假这回事了。

“不会怀上的这后来每次那个,都是戴了t的。”桐一月心里在默念,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兴许是自己敏感了,肠胃感冒加重,所以才会这样反应。

换好了衣服,桐一月下楼去吃早餐。

这家里的早餐时经常轮换着花样的。有时是白粥包子,有时豆浆油条,有时是蔬菜粥,有时是鱼片粥

今天就是两种早餐。孩子的是牛奶和面包,大人的就是鱼片粥和青菜。

本来鱼片粥也是桐一月比较喜欢的,平时经常吃,对于罗嫂的手艺,桐一月十分合胃口。

但今天似乎就不对劲了,当桐一月闻着那鱼片粥的味道,已经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望着眼前的粥,就是难以下咽,胃里又开始在翻腾了。

翁析匀最先发觉桐一月的异常,关切地问:“是不是不想吃啊”

桐一月抬眸,水灵灵的眼睛里含着几分委屈,摇摇头:“吃不下我还是吃面包吧,这粥就算了”

桐一月起身,想把粥倒进锅里去,但一站起来就感到头晕目眩,紧接着两眼一黑,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老婆”翁析匀惊叫,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桐一月倒下的身体。

这可吓坏了两个孩子,绵绵比较脆弱,抱着桐一月,可怜巴巴地叫着“妈妈妈妈”

但桐一月没反应,双眼紧闭。绵绵哇地一下哭出来,宝宝也在旁边急得小脸通红。

“月月怎么了醒醒啊月月”

宝宝捉急,翁析匀更急,高声喊着薛龙的名字,罗嫂也跑过去,手忙脚乱地。

两个孩子只好交给罗嫂照顾,翁析匀带着桐一月赶去医院了。

一路上,翁析匀可是急得冒虚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心想肠胃感冒怎么会这么严重,以至于晕倒了希望她没事一定不能有事。

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让翁析匀大吃一惊,桐一月她,居然怀孕了

这本该是一件喜事的,但翁析匀却笑不出来因为,霍韦医生明确地说过,翁析匀的嗜睡症是中了生物毒素引起的,可以过夫妻生活但却不能让老婆怀孕,否则胎儿很可能在肚子里就早夭,或者即使出生也活不了几天。

怎么会这样不是做好安全措施的么,每次都套了那个东东的,不应该怀孕啊。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某次在那个的时候,tt破了,而翁析匀和桐一月都没发现,才会造成这意外的怀孕。

现在怎么办翁析匀傻站在那里,心里是一阵一阵的痛啊

妇科诊室。

今天是倪霄当班,但为桐一月检查的是另外一位女医生,并且是现在这妇科检查了确定怀孕之后再去产科检查了一次。

现在桐一月正躺在倪霄的妇科诊室里,还没醒。

翁析匀拧着眉头,深邃的瞳仁里尽是一片复杂之色,低声地呢喃:“这次真是太意外了,这个小生命来得太不是时候”

轻轻的两句话,却是饱含了翁析匀的玩伴无奈和心痛。

倪霄虽然是医生,见过不少令人惋惜的病例,但此刻他也是表情沉重,深深地为好友和桐一月的遭遇所痛惜。

“你说,怎么会有什么巧的事呢,那么小的机率都碰到了并且还居然是怀孕3个月而不是一个月,这太匪夷所思了”翁析匀到现在都还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确实,首先,从桐一月怀孕的时间来看,她是在安全期内怀孕的,可以排除是tt破漏所致,因为你说了有一次你们没有做安全措施,以为那是在她的安全期,所以疏忽了。”

翁析匀说起这个就特别郁闷

“安全期也会怀孕,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说是安全期”

倪霄这时候也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在解释:“安全期的说话,其实并不是绝对的。我们所说的安全期只是一种相对的理论,并不代表安全期就一定不会怀孕。以前人们不知道这点,很多人会采用安全期避孕法,可现在医生都不会建议人们那么做了,因为女人的安全期是会随着情绪和身体的异常变化而发生提前或延后的。”

翁析匀此刻就像个细心聆听教导的学生。在这方面他不会盲目,该听取专业医生的意见。

“可是,怎么都三个月了才发现呢,我记得她之前是有来例假的”

“她前两次例假是正常的吗你确定”

翁析匀立刻露出思索的神色,在回忆着

“我想起来了,她的例假是不正常的,好像是前两次都只来了一天,并且量很少,她当时还奇怪说怎么只一天就完事。”

“这就是了,先前产科的医生也说过桐一月这一胎,情况并不稳定,加上你说的她为什么怀孕了还能来例假,其实那并非例假,那只是她的先兆流产,只不过征兆不是很明显,很少量,并且没有痛得很厉害,她就忽略了,以为只是例假不太正常。”

翁析匀感到头大,手指按按发疼的太阳穴,只觉得这事儿也太揪心,暗暗骂自己那一次怎么就大意了呢,以为安全期就没事,结果没戴t,怀上了,现在遭罪的是桐一月。

翁析匀回头望望躺在角落的小身影,他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疼惜。

“这孩子留不得,霍韦医生说过,在我身上的毒素清除之前,千万不能让桐一月怀孕,否则,后果”翁析匀没有说下去,但倪霄已经明白。

“现在也做不了流产,发现得太晚了,只能等到妊娠五个月的时候做引产前提是这胎儿能在母体里长到五个月。”

倪霄很不愿说这样的话,可是残酷的现实不得不去面对。

这就是说,桐一月现在肚子里怀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留。要么就等到妊娠五个月时做引产,要么这胎儿或许熬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就会胎死腹中。

这跟桐一月的身体没关系,她的身体是健康的,可是翁析匀身体里的毒素太霸道,他的种,是不可以用来孕育生命的。

诊室了一度陷入沉默,倪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慰翁析匀了,任何文字都是苍白的,在这么悲恸的遭遇面前,没人能在短时间里跨过去那道坎。

翁析匀紧紧抿着薄唇,心痛在肆虐,像有什么东西在心脏里撕扯着。

该怎么告诉桐一月呢

桐一月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翁析匀坐在她跟前,这一秒,她感到了窝心的暖意。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臂将她扶起来,搂着,让她靠在他怀里。

这温暖熟悉的怀抱,桐一月下意识地往里蹭了蹭,软绵绵地说:“我怎么会晕倒啊,这里是医院,医生怎么说”

翁析匀这心头一抽,但尽量让自己的笑容保持她熟悉的弧度,温柔地说:“医生给你检查过了你怀孕了。”

怀孕怀孕

桐一月瞬间呆住,不自觉地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绽放出惊喜。

“怀孕了,太好了我们又有宝宝啦”桐一月开心、兴奋,眼睛都湿润了。

她笑得那么欢乐,满足,如明媚的阳光让人心悸。假如一切都能如她所愿,那该多好只可惜

翁析匀咬咬牙,抬眸看向倪霄倪霄惋惜地摇摇头,这是在示意翁析匀不能瞒着桐一月,必须跟她说实话。

倪霄都不忍见到那悲惨的一幕,转身出了诊室,让翁析匀和桐一月单独相处一下,她需要了解实情。

翁析匀脸上的微笑还是那么宠溺的,只是他这心里在滴血。他握着桐一月的手,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老婆,你听我说这一胎的情况不好,我们跟这个孩子无缘,医生说,等到你妊娠五个月的时候,做引产”

翁析匀从未觉得原来说话也可以这么的艰难,好像千斤巨石压在心头。

桐一月呆滞了,怔怔地望着他,她脸颊的笑容在慢慢凝结,脑子嗡嗡炸响,当她反应过来翁析匀在说什么,她整个人都激动了,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嘴唇都在哆嗦:“什么叫情况不好什么叫跟这个孩子无缘做引产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几个字,桐一月那哽咽的声音听起来太令人心碎了。

前一刻她在听到自己怀孕时,是惊喜万状的,可现在,她觉得自己突然掉进一个冰窖里这巨大的反差,叫她如何受得住

翁析匀又何尝不难过,将她抱得更紧,亲吻着她的额头,泛红的眸子噙着点点晶莹:“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我的嗜睡症是因为中了生物毒剂,在毒素没有清除之前,不能让你怀孕。,但是三个月前的一次,我们想着是安全期,就没有戴”

翁析匀好不容易把实情都说出来,却已是耗尽了心力,自己都感觉好像在经受凌迟的痛苦。

桐一月在知道整个情况之后,竟然出奇的安静,缩在他怀里不出声了,她是在强迫自己去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

好一会儿,桐一月才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然后就看见她的肩膀在不停抖动

她死命地压抑着哭声,但这无声的悲恸更让人心如刀割啊。

她没有再说一句,因为不想翁析匀加深自责,可她太悲伤了,她忍不住流泪。为这个已经成形却又不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为这个终将消失的爱的结晶。

翁析匀高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他知道她有多悲痛,因为他也在痛着。然而即使这么痛苦,也还是对现状无能为力。

又过去了半小时,翁析匀和桐一月才从医院出来了,回家去。

现在桐一月的身体很虚弱,身体里有个胎儿,由于都已经三个月了,现在还无法处理,只能等着。

桐一月的害喜也是肠胃感冒引起的,医生开了一点药,回到家之后也没有再吐,可这人的精神状态就弱了一大截。

一个女人遭遇到这样的打击,那种说不出的心痛,甚至比男人还强烈,因为胎儿就在她的肚子里啊,血脉相连的感觉,可以让女人的心变得无比脆弱。

这是老天爷在捉弄人啊,前两个月分别出现过一次先兆流产,有少量红色分泌物,这就使得桐一月误以为自己的例假是来了的,只是不太正常。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早就会发现怀孕了,不会等到现在。

看到桐一月失魂落魄精神萎靡的样子,翁析匀真恨不得她能来个突发性局部失忆才好。

是啊,如果可以将这段记忆剔除掉,她就不会那么伤心,她就能像平时那么笑了。

桐一月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任由他抱着,她像个木偶似的。

翁析匀很清楚,她不是在故意摆脸色,只是心情太沉重。他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边,用他的温情去温暖她,呵护着她,让她早点走出这伤痛的阴影。

转眼又过去几天,桐一月的身体和情绪都在逐步恢复中,但这只是表面上的,不是真的可以当没事了,毕竟胎儿还在肚子里。

庆幸的是她暂时没有太严重的孕吐现象,只是不能闻到鱼腥味,不能见到大块大块的肥肉,否则就会忍不住。

翁析匀是费了很多心思哄桐一月开心的,而她也知道,他的难过并不亚于她。

这是对夫妻俩的又一次考验,一不小心就会影响到感情。伤痛是双方的,应该彼此体谅和包容,用爱和关怀来度过难关,才是最成熟的做法。

桐一月被翁析匀细心照料着,全心全意地爱着,那她呢她难道不该也想想法子哄哄这男人开心吗他也需要呵护和心疼啊,有谁知道他内心都碎成什么样了。

对于翁析匀这种智商的人来说,同时做几件有难度的事情,也不是问题。重心是陪伴家人,另外还要遥控管理他在国外的公司。

兰卡斯那家伙最近有几次向翁析匀传来捷报,总公司在科技技术方面取得重大突破,新推出的两款软件在国外的反响很好,公司的市值又有了一个可喜的飞跃。

翁析匀是公司创始人,兰卡斯是合伙人,另外一个身份还是卡蒂亚驻亚太区的执行官。可他却更喜欢自己跟翁析匀合伙的公司,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科技迷。

翁析匀虽然也想回到自己的公司亲自去坐镇,可是身体原因,他不能前往。霍韦说过,翁析匀不能离他太远,要保证在病发时霍韦医生能坐私人飞机在三个小时后赶到。

此刻,翁析匀正在电脑上跟兰卡斯视频,那家伙眉飞色舞的,看上去很兴奋。

“翁少,你猜猜看我现在在哪里啊”兰卡斯对着手机摄像头做出一个卖萌的剪刀手姿势,真是有点滑稽的。

翁析匀没好气地说:“亏你还是卡蒂亚的亚太区执行官,你那么多铁粉要是知道你私底下像个长不大的娃,你的形象可就打折扣了。”

兰卡斯却满不在乎,迷人的蓝眼睛发出诱人的光彩,笑得十分灿烂:“我这形象就是万人迷啊,怕什么快猜快猜,我现在在哪”

兰卡斯还以为很有神秘感呢,谁知道翁析匀懒懒地冒出一句:“你不就是已经在机场了吗,十多个小时之后你就回来了,我没输错吧。”

“你怎么知道的”兰卡斯很惊诧,自觉没什么破绽啊。

“你身后的广告牌出卖了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在国际航班候机室里,除了是飞这边的航班,还有哪里是能让你这么兴奋的”

兰卡斯果然回过头去一看还真是有个广告牌。

“好吧,算你机灵,不愧是翁少,佩服佩服。”

翁析匀站起身来,冲着屏幕挥挥手:“视频通话到此结束,我要下楼去去陪老婆孩子吃饭了,你慢慢坐飞机吧,到了打个电话。”

兰卡斯这活宝哪里肯这么算了,赶紧地嚷嚷:“我要去你家当电灯泡啊”

“你想得美,本少爷谢绝”

“哇,你重色轻友”

“等你有老婆了,你也一样重视。”

“”

兰卡斯很无奈地看着手机屏幕,翁析匀已经挂断了。

“哎,男人啊,怎么有了老婆就忘记兄弟了么,还好有倪霄那个单身狗跟我一样的没有女票,哈哈”

其实翁析匀也不是立刻下楼去了,他只是挂断了这边的视频,却又接通了手机通话,是薛常耀打来的。

别以为薛常耀那种身份的人就这么好接触,他要不是因为必须保密地跟翁析匀一对一的联系,他才不会直接打电话呢。

“你怎么还没行动既然说答应了交易条件,你就该付诸行动,一天天拖延,你认为这是诚意的表现吗”薛常耀竟然在责备翁析匀,语气很冷硬。

翁析匀对于薛常耀的不悦,丝毫没有惧怕。他敢用炸弹威胁薛常耀,那勇气就说明了翁析匀是铁打的胆子。

“诚意呵呵,这个问题也是我想说的。万一我拿到画了,可你却没有把苏成刚活着带到我面前,那我岂不是很亏”

薛常耀在电话里传来倨傲的声音:“我说的话,你大可以放心。”

放心才怪

翁析匀心里冷哼,暗骂薛常耀这个无耻的老狐狸,还大言不惭呢,可谁敢相信你

“翁析匀,苏成刚已经是颗无用的棋子,把他交给你,对我来说没有损失,所以,你就放手去搞定那幅画,到时候我们一手交画,一手交人。”薛常耀说得好肯定而真诚的样子。

可如果翁析匀那么容易被忽悠的话,他只怕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我准备好了之后就会再去京城,将那幅画偷出来给你,不过在我出发的时候,你必须证明苏成刚在你手上,否则可以不登机的,我们的协议也将作废。”

翁析匀这么硬朗的态度,在薛常耀提出这样的条件,实在是令人佩服他的胆量,当然还有他过人的头脑。

薛常耀似是思索了一会儿,才勉强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了。

“ok,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联系。”

薛常耀挂了电话之后还忍不住在想这到底谁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啊

薛常耀是身上的秘密可不止那么一点半点,他背后还有境外势力,最终他要干什么,万里江山图的终极秘密又是个什么样震撼的底细呢,或许只有等翁析匀将秋寒执猎图交给薛常耀的时候,真相才会大白。

凯黛尔凡酒店。

今天是个周末,酒店也比平时的客流量更多,不论是客房还是餐饮部,都显得更加忙碌。

下午五点钟,陶贝羽穿着一身枣红色职业套装,胸前戴着工作牌,正在秘书的陪同下,从会议室里出来。

一边走一边跟秘书小声交谈着,看她那神情,那气场,不愧是职场上的女强人,精明干练的气质,清亮的目光充满了睿智。

走进电梯,陶贝羽还在继续跟秘书吩咐着什么,到了某一层,秘书出电梯去了,但陶贝羽还要去一楼大堂。

电梯到了五楼的时候停下了,走进来一对年轻男女,穿得很时髦,紧紧抱在一起走进电梯,十分亲昵,走进去了还站在陶贝羽身边,旁若无人地亲嘴。

陶贝羽长期在酒店工作,这么腻腻歪歪的男女,她见得多了,本来也不足为奇,可是凭着陶贝羽的记忆,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那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陶贝羽每天在酒店里所见到进进出出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对这个女的有特别的印象呢

哦想起来了,这不是曾经跟倪霄一起出现在酒店的女人吗怎么难道已经跟倪霄分手了找上一个外国男人了

陶贝羽以为那是倪霄的女人,实际上是倪霄的妹妹。现在电梯里这一对男女,是他妹妹和她的男友。

陶贝羽不动声色,到了一楼,走出电梯,接到了桐一月的电话,她急着去跟桐一月碰头了。

桐一月今天的精神状态比前些天好一点,素面朝天,干净清透的小脸上又能看见她的笑容了。

怀孕的事,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喜悦,反而带来打击和伤害,桐一月在接受现实之后也开始调节自己的情绪,一个多星期下来,她好歹也恢复了些。

陶贝羽一见桐一月带着两个孩子来了,立刻眉开眼笑了,褪去公式化的严肃,取而代之的是爽朗的笑声。

“月月,你这件范思哲的秋款毛衣,高定的,仅此一件对吧,是你老公买的吧我猜你才不会舍得买那么贵的衣服给自己穿。你老公真是很疼你啊,对你简直都宠上天去了,难怪你会花心思给他过这个生日”

桐一月低头看看自己的毛衣,确实很好看,米色底子,上边有深红色几何图形,简约大方,最要紧是穿着十分舒适,亲肤,也很适合她甜美娇俏的气质。

桐一月点点头:“衣服是他买的,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穿呢,他一会儿看见了应该会很开心。都五点了,我们快去餐厅吧,还要准备准备。”

“放心好了,该准备的我都安排妥当,现在就带你去看看。”

原来,今天是翁析匀的生日,但这男人平时是只字没提,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忘记了。

但桐一月没有忘记,她悄悄地筹备了一个小型生日聚会,邀请了翁析匀和她的好友,并且还为他准备了生日蛋糕。而这些,都是没告诉翁析匀的。

桐一月只是在今天他出门的时候说了,叫他晚饭来凯黛尔凡酒店的餐厅吃,说她自己很想解解馋,没有透露一点关于生日的事。

餐厅的包间可真是大,全欧式装潢,餐桌餐椅以及陈设,都是欧式的。富丽堂皇而又不失温馨,桐一月对此很满意。

菜单都是桐一月提前订好了的,根据翁析匀的喜好,她知道该点哪些菜,还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特别准备了儿童餐的。

这包间里还有全套的k歌设备,绝对赶得上专业歌城的硬件水准。

两个孩子一进来就欢腾了,正拿着话筒唱得嗨呢。一会儿倪霄就到了,他说兰卡斯和翁析匀在路上正赶来。

6点钟,是陶贝羽的下班时间,她换下套装,穿上便装,回到这包间里,等翁析匀来了就可以开饭了。

翁析匀去机场接了兰卡斯,因为有些公事两人需要当面交涉,办好之后才会过来吃饭。

6点半的时候,翁析匀跟兰卡斯有说有笑地走到了包间门口,刚一推门进去,入眼的竟是一片烛光,是桐一月推着一个餐车,上边放着生日蛋糕还插着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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