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董事长很快就问她：“绿水思代言人的事情，进展地怎么样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文晴晴真想挖一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够沉默。

董事长的目光凌厉地往她的方向落了过来，问她：“不顺利吗？”

“不是的，不是的。”文晴晴焦急地反驳，确实是挺不顺利的，可她不能够告诉董事长，要不然，她可就危险了。

但是，这件事情，真的是枝节横生，她顿了一下，在末尾加了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董事长的声音缓和了几分。

文晴晴小心翼翼地将目光往董事长的脸上落了过去，她发现董事长的目光盯着她的时候，显得而很是温和。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面冲自己道，要死就死得痛快一点儿好了，反正再怎么地拖拽，这一天也是会到来的。

“董事长，林美倩始终不肯答应做代言人，不过她推荐了她的好朋友姚飞洁，我拿不定主意，你看怎么样？”

文晴晴感觉自己在扬着手给自己巴掌，话音落下之后，她的心里面出现了无数的懊悔，真担心董事长会生气。

董事长并没有冲她责怪，也没有冲她询问什么，而是沉默了起来。

那沉默的氛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