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去骚、扰她,你就是告诉她,她也帮不了你。我知道你想要对付的人是谁,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惹麻烦,我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了我最大的利益。”祁尧丞道,“我不是警察,你怎么死的,为什么要死,我管不着。”
我不想伤害你,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帮不帮我对付他
“帮你的话,我蒸蒸日上的事业就会功亏一篑,我的名誉,我的荣耀就会顷刻消失,我一切的一切就将不复存在。夏叶溪,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祁尧丞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我只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不甘心,我的恨意跟我的魂魄冗杂在一起,如果我不让王子松付出血的代价的话,我是不会走的。我现在只是一抹孤寂的魂魄,世人看不见,听不见,我没有办法告诉法官和警察我的冤屈,但是你可以帮我的,你是好人,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对不起。”祁尧丞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王子松没有害到我,而且我们还有利益的牵绊,我真的不能帮你,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真的不肯帮我吗
“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别的没什么可以做的。”祁尧丞道,“就是你现在要掐死我,我也还是那句话,不帮。”
书房里再也没有女鬼的声音了。
“对不起,夏叶溪。”祁尧丞无心在书房里呆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女人安静的睡着,上了床。
“睡了吗”祁尧丞问女人,“看你好像睡得很熟了,睡在我的床上让你很安心吗”
祁尧丞躺进被窝,将女人搂到自己的怀中,看着她的睡颜道,“陌闫朦,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不会愿意帮夏叶溪呢我不能那么自私,万一资金链断了,我的新项目就流产了,我不能忍受自己失败,你知道吗”
女人不安分的动了动。
“你又怎么会知道站在金字塔塔尖的人的痛苦呢。站得高虽然看的远,但是站得高摔下来的话,不是粉身碎骨,就是半身不遂。陌闫朦,我的良心受再大的谴责,我也不能出手去帮。”祁尧丞跟睡梦中的女人说着,“所以只能对不起她了。”
“妈妈”
祁尧丞听着女人睡梦里的呢喃,又看见她眼眶里流下的眼泪,伸手替她擦去,道,“做噩梦了吗”
女人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让祁尧丞都来不及擦拭。
“陌闫朦,你心里到底是有多委屈,才能在睡梦里流这么多的眼泪”祁尧丞又说,“为什么看见你这么伤心的样子,我的心也莫名的疼了起来。陌闫朦,难道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吗”
没有回答的声音。
“江御墨。”史曼芸拎了一袋子的冷饮,朝着正在门口做安保工作的江御墨挥了挥手,“我给你买了冷饮,喝一点降降暑。”
江御墨远远看见史曼芸的人影,就跟身旁的同事说,“我去上一趟洗手间。”
“喂,怎么走了”史曼芸看见江御墨往酒店里面走了进去,急忙小跑着跟上去,她问另一个安保人员,“江御墨干嘛去了”
“他去洗手间解手。”
“拿着。”史曼芸把手里的冷饮扔给了江御墨的同事,追了进去,“江御墨,你为什么老是躲着我我就这么吓人吗”
江御墨没理会追上来的史曼芸,自顾自走着。
“江御墨,我在跟你说话,你别装耳聋行不行”史曼芸伸手拽住了江御墨的手,“高冷也该有个度,适可而止行不行,我们两个人好好谈一谈。”
“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谈的。”江御墨看着史曼芸说,“你就算缠着我十年,我依然还是同样的答案,我跟你不可能。”
“那我就缠着你一辈子,直到你说我们可能为止。”史曼芸道,“江御墨,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在一起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男人,我想好好珍惜,因为有些人一辈子都遇不到自己喜欢的人。而我对你的喜欢,超过了很多东西。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你的心里有我,我想你爱我。”
江御墨的回忆一下子回到了过去,她也曾经这么说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要你爱我爱到舍不得放手,江御墨,我要嫁给你,然后与你白首不分离。”
“江御墨,我在跟你说话,你竟然走神”史曼芸推了推江御墨。
“都是骗人的,骗子。”江御墨回过神来,拽紧了拳头,“说好的白首不分离,都是骗人的。”
江御墨跪倒在了地上,拳头砸在地板上,又小声的自言自语,“告诉我,我应该继续爱你,还是应该继续恨你我好想你,好想见见你。”
“喂,你怎么了,一副练功走火入魔的样子。”史曼芸蹲倒在地上,看见江御墨眼里的泪花,震惊道,“我的话让你这么感动吗,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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