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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痛得站不起身了,便干脆抱起脚边的毛球、哒哒哒的跑了过去。

“先别过来”太刀痛苦的了一声,用手掌死死的捂住自己的眼睛,颤颤巍巍的又补充了一句:“也别看着我,拜托了。”

“诶”

小短刀不知所措的停在原地,很想向自己的兄长求助,却发现他们还在陪时之政府的拜访者们呆在待客室里没有回来。他为难的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提议道:“那个还是让我来帮忙比较好吧,烛台切先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烛台切几乎想不顾形象的滚到一边去了。反正这种时候,千万别看见审神者的脸就对了,不然

就算不看,可脑子里的毛球还在一直蹦来蹦去,试图像刚刚那样上来。脸颊上过分鲜明的触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被、主、人、亲、了

“扑哧”

就像是爆竹炸开一样,他的头上突然窜出了一小簇粉色花瓣,紧接着又是几簇,再之后就是堪比瀑布烟花的壮观场景。不光是他,连身边的抱着审神者的五虎退也被一同淹没了。

“唔哇”小短刀感觉自己像是不小心掉进了泳池一样,连滚了好几圈都没站稳脚步,最后硬生生被瞬间填满屋子的樱花给推到了门外。

好在他一直将审神者紧紧抱在怀里,此刻对方正仰脸望着壮观的樱花海,一副很想扑进去玩一圈的样子。他只能放弃把太刀刨出来的想法,继续抱紧怀里的人,颤声喊道:“烛台切先生你还好吗我现在就去找人帮忙”

除了还在继续蔓延开来的樱花,里面的付丧神根本毫无反应,就像是鸵鸟一样沉默的逃避着现实。

太糟糕了,付丧神为什么会有樱吹雪这种反应啊,就算再努力忍着,也没办法隐藏自己的心情啊啊啊,今天、不、今年都不要有人把他挖出来才好根本就没办法见人了

“哇这是什么情况”从无聊的待客室里偷溜出来的鹤丸国永,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凑到小短刀的身边,悄声打听着:“这应该不是樱吹雪吧可从来没听说过有谁这么夸张的,简直就像是砍倒了一棵樱树一样嘛。”

不过从现场来看,不光完全没有樱树倒塌的痕迹,樱花反而还在持续的增加当中,就足以证明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樱吹暴风雪

小短刀只能把刚刚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又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听得他忍不住啧啧两声,还伸手捏了捏幼年审神者的脸,打趣道:“那家伙也太没出息了吧,换成我的话对了,这种事情应该是人人有份的才对来,亲这边”

他说完,还真把脸凑了过去,笑眯眯的等着。不过这显然只是一种逗弄而已,以那位审神者大人的性格,可完全不是听别人话的

脸颊突然被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随之而来的,还有温热的吐息。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只能听到耳边传来的傻笑声,还有那一句尝后感:“这个也是甜的”

奇奇奇奇奇怪,只是个孩子而已,为什么心跳加快了

“鹤丸先生,你脸红了”五虎退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忍不住瞪大了眼。

“没有我只是被吓到了”白衣的付丧神辩解了一下,就低着头、以远超平日里的机动飞快逃走了。在走廊的拐角处,他差点撞上了端着茶盘的堀川国广,匆匆说了一声抱歉,就跑得连人影都找不到了。

不过以胁差优秀的观察能力,他还是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慌张和红晕,甚至有几片樱花瓣、刚好落在了他的茶盘中。回头望去,不难发现,凡是太刀付丧神经过的地方,都落着不少的花瓣,就像是路标一样显眼。

樱吹雪鹤丸先生的樱吹雪

他想不明白就这两分钟的时间,会发生什么事能让这振久经风霜的太刀高兴成这样

“堀川殿”小短刀终于发现了救星,哒哒哒的跑到黑发胁差的面前,却突然看见他手里托着的茶盘,不由好奇道:“客人们是离开了吗”

“还没,他们似乎对兼先生和太郎先生的来历很好奇,一直在套话。还好主人已经帮忙把他们的烙印祛除了,才没露出马脚。”堀川国广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情报,视线却止不住的落在幼年审神者的身上。不管怎么看,这身兔子睡衣都实在是太有杀伤力,尤其是配上醉酒后越发水润的红色眸子,简直就像是等待投喂的小动物一样。

不过好好的,为什么不呆在卧室里,而是被这么抱着跑出来

注意到不对劲后,他又望向了审神者的房间,但立马就被涌出来的那片樱花海给惊得说不出话来。付丧神对于樱吹雪这种事情都算熟悉,但这么壮观的场面,八百年可能也看不见一次。

不用分析都知道,那里面肯定是没露面的烛台切。

他艰难的组织着语言,问道:“那是烛台切先生对吧,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感觉在里面待太久肯定会不舒服的,可是我一直在照看主人没办法去帮他”心地善良的小短刀眨眨眼,将怀中的孩子递了出去,拜托道:“麻烦堀川殿带主人去厨房喝水好吗,等救出了烛台切先生,我马上就过去”

这种请求对于胁差来说,堪比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毫不犹豫的抱过审神者软软的身体,在沉迷于那份手感的同时,还不忘郑重的做了个担保:“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主人的”

五虎退感激的点点头,这才转身跑回卧室去。

黑发胁差改成一手托着茶盘,一手抱着审神者,脚步轻快的走向厨房。原本他就是出来拿茶点的当借口,跑过来看主人的,这下干脆变成了独处福利时间。

想想自从见面开始,他好像还从来没与主人单独相处过,就算靠得再近,也只有“这个人是属于大家”的这种感觉。而不是像现在,会有“这个人只属于我”的这种幸福的错觉。

太过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努力把思维转向正事,先把灌满的水壶放在炉灶上烧着,又拿出了罐蜂蜜,用勺子挑出来一点,喂给怀中的孩子吃,“好歹养一养胃吧,不然醒酒了之后一定会疼的。”

幼年审神者相当乖巧的舔着勺子,末了还扬起了一个笑脸,傻乎乎的嘟囔着:“甜的,跟你一样”

等等等等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台词

虽然不是少女心,但是被心尖尖上的主人这么一撩,他只感觉气血一阵上涌,瞬间就快烧起来了。不过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他赶忙追问道:“主人,你这是跟谁学的”

gu903();不管怎么想,这种不正经的台词肯定是别人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