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杀掉此人,她更担心李逸的安危。
李逸见状,心中一边惊讶红拂女功夫厉害的同时,一边急声冲红拂女提醒说道:“娘,您不要管孩儿,孩儿无碍,您快快将他抓住”
“三郎”红拂女看了李逸一眼。
“娘,这人是东瀛人”李逸固执说道,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强行支撑着身子,轻轻拍了拍胸口,说道,“孩儿真的没事,倒是那东瀛人要紧”
红拂女执拗不过,立马从怀中扔出一瓶药,吩咐道:“将它吃了,我去追杀此人”
扔下这句话,红拂女拿起长剑,足尖轻轻一点,便飞上了房顶,朝着犬上御田秋逃去的方向追去。
“东瀛狗贼,胆敢伤害我儿,找死”看着犬上御田秋逃去的方向,红拂女暗暗咬牙骂道,径直追了上去。
而犬上御田秋见红拂女追来,心都凉了一大半截。
他没想到,眼看就要杀掉李逸之际,突然半路杀出一个红拂女,而且武功强得离谱,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急忙之中,犬上御田秋专找行人多的地方狂奔。
这时,已经出门而来的惠日,瞧见犬上御田秋断了一臂膀,而且身后还有一名红衣女子穷追不舍,眉梢重重地沉了下来。
想也不想,他便立马将手中毒药拿出,朝着红拂女扔去。
同时,他持刀便冲向红拂女。
“啊,有刺客”
“快跑”
“跑”
惠日突然持刀的出现、断了一臂的犬上御田秋的奔跑,以及红拂女的不断追杀,当场惊得整条街的行人,纷纷如同被水分珠分开一般,躲在了街角两旁。
红拂女见状,眼眉却是瞬间冰冷如霜,当众飞身一提,躲开毒药飞来的同时,一剑朝惠日杀去。
但惠日才与红拂女交手,不过是三两招的功夫,护犊子心切的红拂女,武力值早就已经爆表得惊人,轻而易举的一剑,便刺中了惠日的胸口。
随即,红拂女当众重重地一脚,便将惠日踢开,砸在了边缘的摊铺上。
“嘭嘭嘭”
惠日当场摔得结实,身受重伤得动弹不了。
见惠日已经重伤,若是不及时医治,多半会立马毙命,红拂女也不再去管惠日,而是继续追杀犬上御田秋。
一条街
两条街
整整追了八条街,红拂女对犬上御田秋,依旧穷追不舍
街角两侧边的一众行人,当场就被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想不到,一向温和待人、脾气极好无比的红拂女,武艺竟然如此高强,而且如今正当街手持长剑地追杀人。
不少的百姓纷纷回神过来,赶紧去禀报京兆府。
而与此同时,红拂女距离犬上御田秋,不过几步距离之远,她眸光一凝,脚下使出轻功的同时,轻轻一点地面,飞身便将手中长剑猛地掷出。
“噗”
长剑如若长了眼睛一般,在红拂女的手下,径直一剑飞出,直接刺中犬上御田秋的后背。
顺势之间,红拂女飞身一脚,便将犬上御田秋踢倒在地,发出“嘭”地一声重响。
此时此刻的犬上御田秋,再也没了任何战斗力,背后被中的一剑,让他疼得目龇牙咧,嘴角鲜血直流,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红拂女。
“狗东西,竟然敢伤吾儿”冷冷凝眉一声,红拂女走过去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犬上御田秋的脑门上。
“嘭”
犬上御田秋当场昏厥过去,瞳孔睁大得甚为惊人。
第一百六十三章:投之以桃抱之以礼2更
朱雀街官道口,西南邻角处。
刚等红拂女前脚一走,从恍惚中回神过来的郑安,便立马上前扶住李逸,满脸担忧地出声道:“公子,您不要紧吧”
“你看某像是有事的模样吗”李逸没好气地瞥了郑安一眼,顺手打开药瓶,吃了一颗红拂女扔给他的药丸。
郑安见李逸并无大碍,而且还有兴致与他开玩笑,心中的担忧这才放下,而后冲李逸「嘿嘿」地咧嘴一笑,说道:“某就知道,公子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
“”李逸顿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福大不福大,命大不命大」,李逸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若是今日,要不是他娘亲红拂女及时赶到,只怕他还真要在此地,给自己唱一首「凉凉」了。
李逸是真没想到,这群东瀛来的遣唐使,居然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长安城内行刺他。
今日若是不报了此仇,李逸心中就不舒坦
“郑兄,你赶紧去通知金吾卫吧,咱们进宫面圣要紧,由不得多加耽搁”沉吟片刻的李逸,立即吩咐郑安一声。
随后,他便径直走向玥儿、程处默二人而去,顺手拿出一颗药丸,给他们二人双双服下。
“放心吧,公子。”郑安郑重地点点头,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他立马看向身边一名商队人员,面色严肃吩咐道,“你,速速去通报金吾卫来。”
“是,郎君,公子。”那随从点头应了一声,立即转身离去。
待随从前脚一走,郑安与剩余的随从几人,也赶紧跟随李逸一道走过去,帮助扶起玥儿、程处默二人。
虽然红拂女追杀面具人而去,但郑安心中十分清楚,此时此刻的场面,他还是必须得待在此地陪同才是。
若是他现在离去,独自留下受伤的李逸等人,一旦又有刺客前来,他可就落上了「畏惧潜逃、为人不义」的名声。
这不光是对于他来说,对于他们整个郑家来说,都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唯有共患难,才能见真情
想到此处的郑安,立即吩咐其他几名商队随从,一脸郑重地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去房屋四周围把守着,若是一旦有任何人前来,立马回报。”
“是,郎君”几名商队随从点头领命,转身而去。
此刻,吃了一颗药丸之后,心中有种劫后余生感觉的程处默,先看了一眼郑安,随后便将目光放在李逸身上,微微拱手一礼,感激道:“伯安兄弟,今日多谢了。”
“谢什么”李逸看了程处默一眼,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苦声说道,“今日,某也不知道娘亲恰巧来了,要不然你我还真是没命了”
“是啊”程处默由衷地深吸一口气,面颊略苦地叹道,“都怪某,平日里习武不精,想不到今日,居然被一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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