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吃面,偶尔给人家换换花样,人家也能接受的吧?
毕竟,以前,也是在给大家换花样的,有的时候吃菜泡饭了,有的时候吃干菜南瓜麦疙瘩了。
因此,离开的前几天,容月和许氏也就忙碌起来。
也幸好,现在天气也转凉,不算太热,她们母女发了二十斤的粉,做了近百只馒头,也够顶两天了。
送容月一家去许氏娘家的任务,自然是交给花二叔了。
秦氏是个热情的人,见花老二送女儿女婿一家过来,自然也是留客,花二叔倒也不客气,用过了午饭,才挥着鞭子赶着牛回去干活。
中午的时候,袁天柱还没到,到了晚上那餐,袁天柱就到了。
相比较而言,许振飞和袁天柱比较有公共的话题。
倒不是许振飞看不起二姐夫,实是在花水木为人比较木纳,说不上啥话,许振飞呢读过书,又识字,人家也不懂打猎和种田,二人压根没共同语言,说了几句就冷场。
而晚上有了袁天柱做中间人,几个男人倒是把酒言欢,说得那叫一个痛快。
“姐,我听说,你们包了块田种蕃薯?”许燕宴席间问道。
许氏笑了笑道,“是啊,闲着也是闲着,这不是为了影响村里和县里的号召嘛!”
隔壁桌的许振飞一听,立即竖起大拇指,然后赞道,“姐夫,真看不出你是这么有远见的人,小弟我真是佩服,我听我们先生说了,这蕃薯可是个好东西,据说前几年邻省,不是闹大饥荒嘛,就靠这个,渡过了难关的。”
袁天柱也有听过,便问道,“水木哥,你们有种,种了多少地啊?现在形势如何啊?”
袁天柱那时候在城里,可是听说,那任务还是强制的分摊下去的,很少愿意人来种这地儿。
毕竟整个县城真没人种出地来过,你说谁愿意花时间,花精力去服侍这种未必能长出东西来的庄稼啊?
花水木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不说话,许氏也是如此,像许振飞和袁天柱毕竟不了解,不过,许振飞对这个不爱说话的姐夫,印像是更加的好了。
毕竟,他是有听先生说过,这个蕃薯可得利国利民的大事,现在,自己的姐夫在干这种事,怎能叫他不骄傲的?
许燕是一向了解自己的姐姐和姐夫的为人的,更是知道外甥女,因此,一见许氏和花水木那尴尬的神情,立即知道,种那个蕃薯田,完全就是容月的主意。
晚饭后,许氏母女和许燕便到了厨房一起收拾,许燕便道,“姐,这是容月的主意吧?你们倒是宠她,她说干嘛,你们就干嘛。”
虽然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可万一失败呢?
“小姨,看你说的,咱爹娘的觉悟可高了,那是我爹娘的意思,是吧,娘。”
容月现在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了,你说怎么自己就干了这么点点事,搞得邻镇的人也知道自己做中介的大名了?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许燕笑了笑道,“就你爹娘这么老实的性子,哪会干这么冒头的事,说吧,你是为了啥好处,去种这蕃薯田的?”
“小姨,我是那样的人嘛,看你说的,都说了,我这人思想觉悟特高,哪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啊!!”
容月很不高兴的嘟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