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水木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因此,点了点头。
容月睡了原先祖母的寝室,花水木则被安排去了后院的客房休息。
而郑老大则和郑老二商量着,是不是要去县城坐镇。
姓叶的臭男人,是铁定不会擅自离开军营的,而他的管家,在一般县令眼里,自然也是有一定份量的。
而郑老大表示,自己的两个儿子未必压得住场面。
虽然二人也就比花水木年纪小些,也是成了家,有了孩子。
只不过,二人一直是在读书,没经商,让二人吟诗做对倒是行,可怎么可能镇压得那老狐狸的。
那姓叶的老管家,一向是替叶府迎来送往,没有半点差错的。
郑老大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把两个儿子当兔子一样养,好像真不是一回事。
“大哥,无妨,就算把许氏和正梁带走,那又如何?更何况,根本带不走,许氏或许是个妇道人家,可正梁也在读书了,是个有主见的,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他们家当家的是容月。”
郑老二抿了口茶淡淡的说道。
“许氏没有容月的首肯,水木不跟着,铁定不会跟着走,正梁更加不用说了,跟着父亲姐姐都不愿意过来,怎么可能跟着陌生人走的。
他们二人哪里,我都有叫人保护着,我之前有叫老桂头,和花水木村里人商量过,他们村里人受容月一家照顾颇多,所以,村民都愿意帮助他们。”
“可万一差役强行要带走许氏呢?”郑老大记得,当年他们堵得叶家人出不了门,可是后来官府却是包庇他们,调来了差役和军队,把他们郑家人给赶走了。
“这情况不同,呵呵。”郑老二笑道,然后安慰郑老大道,“哪个县令,或者是道台大人敢出兵?这不是在向皇帝暗示,他们是文武勾结?这可是官场的大忌,除非他们不想要那顶帽子了。”
当年是有吏部尚书撑腰,再加上人家那时候手里没兵权,只是个状元罢了。
可现在不同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武将比文臣更容易受皇帝的忌讳。
“我倒还怕叶家人不强迫,呵呵,他们越强势,越让许氏和正梁反感,对我们越有利,你放心吧,我回来之前,已经和临安还有金陵的几个掌柜打过招呼了,他们能安排妥当。”
郑老二对这方面还是有点信心的。
实在不行,把他们母子俩,带去临安或者金陵好了。
当然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他也不想这样。
“把大姐的那些东西交还给水木,你和侄儿们没意见吧?”
郑老二问道。
因为之前,自己在临安的大舅子就有嘀咕过,自己的大舅子会这么说,肯定是媳妇有提过。
自己的妻子都会说什么,那么大嫂,侄子侄媳妇们指不定也会说什么。
“二弟,你这是什么话,没有大姐,会有我们两姐弟?连老三这个不是一条肠子里出来的,都愿意为了给大姐报仇,隐忍在哪儿,难道我是大姐的同胞兄弟,还舍不得那些浮财?”
郑老大有些不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