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从容月哪儿漏点货出来,到时候咱做分销也成啊!!
正一和爹一向走乡下村里的,你还别说,这乡下,村里,还真的有土财主。
特别喜欢京城啊,省城的货。
倘若是南洋的货,还不让人家欢喜得紧啊!!
正杰觉得,回县城后,得和容月好好谈谈。
有好事,不能忘记咱们家不是?
而国公爷想的则不同。
他是觉得,倘若可以把走私国有化,那么,一切都是合法的,以后一年的税银也有很多。
一来给国库增添不少的银两。
二来,也能结交好那些走私商人。
只不过,这般棋比较难下。
虽然难下,但并不代表不能下。
倘若下好了,那对国家也好,对龙椅上的那位也好,对江南的百姓来说,都是绝对有利的。
特别是国库银两充足,那么,和西北西南的战争,把握性也大些吧?
国公爷知道,这些年来,国家一直都在养精蓄税,将来,西北和西南肯定都会有大战。
就看是哪儿先开打。
不过,按照龙椅上的那位,和之前的那位的布局,估计是先打西北,再开打西南。
当然了,倘若走私的那个,可以官有化,两边一起开战,倒也是能应付。
江南税赋占全国税赋的十之七八,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倘若走私的可以国有化,那税赋翻个翻,也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郑家有银子,再加上之前老桂头有交待过,所以,国公爷和正杰一到晚上,基本是二人窝在一间屋子里。
把打听来的一切,都大致的算了一遍,然后国公爷就在想,这个折子要怎么写了。
如何入题,让龙椅上的那位答应是个关键。
另外就是江南这边的问题了。
“我倒是觉得,可以让容月和郑家去谈,怎么着,他们也是亲戚关系,比我们好说话些。”
正杰出主意道,“而且你别小看容月,我堂姐这人,真的不是盖的,除非她不想插手赚这个钱,要不然,她绝对会给我把事办成。”
正杰见国公爷不说话,又继续道,“你别看我们在县城也算挺风光的,别人人前人后都叫我大伯花大东家,花大老板,不过,县城谁不知道,撑着的,其实是容月。”
“只不过,大家觉得,他们生意做不过一个女人,羞于出口罢了,所以,当容月说,所有的主意都是大伯出的,都是我大伯想的法子,大家才乐意接受。”
“你对你姐真有这么大的信心?”说实话,国公爷虽然知道容月挺会做生意的。
不过,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还真的不怎么看得上眼。
但他相信花正杰,就像花正杰相信容月一样。
花正杰点了点头道,“对,我相信她,更何况,她真的说服不了,那么,到时候再用你的办法,这不很好?”
国公爷一听,顿时觉得,也挺有道理的,因此,点了点头。
二人这边紧赶慢赶的往回家路上赶,而秦姑姑他们也是准备打道回府。
在海上看了这么多木头,他们也猜到,国公爷和正杰估计是不在了。
秦姑姑在国公爷之前的行辕里收拾了几件国公爷平时穿的衣物,还有惯用的器具。
至于花正杰的很多东西,都和别人混在一起。
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家里还有好多花正杰的衣服。
到时候给二人盖个衣冠冢。
花二叔花水木虽然是男人,在去海边的时候,他们也是做好了正杰有可能已死的心理准备。
可是,心理准备归心理准备,接受归接受,这是两回事。
花二叔最担心的,还是家里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