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107房门外走廊。
“他进来啥也不说我他妈哪儿知道他是谁?”封琴喋喋不休,“老娘就喂了他两瓶酒,衣扣子都没崩一个!”
“崩了你才他娘的摊上事儿了!”马成心有余悸,一脚踹上辉子屁股,“那小子钱多没地儿混了,跑这犄角旮旯恶心人?”
冷不丁挨了踹,辉子钥匙擦着孔没捅进去,搁心里骂了句操,嘴里却从善如流地上演两面派。
“这我哪儿知道啊马哥,我就一看门的……”
“等等——”马成两指夹烟,发现不对劲,“姓崔那小子没出来?”
几人立刻左右看了圈,确实没看见崔景和在这。
封琴沉吟片刻,拽辉子后脖领:“崔景和跟那小子啥关系?”
老板威严在上,辉子支支吾吾喘气都不敢大声:“他就是,来找崔景和的,其他的……”
末尾消音,封琴阴着脸松手。
“得得得……”马成嘴跟机关枪似的,两手掰着封琴肩背往门外推,“便宜也占了,去哪儿不是玩?”
话是这么说,但放眼整个余笙,除了崔景和,还有几个人的脸能跟那顾家少爷打成对手的?
“惹不起那尊大佛,那崔景和呢?”封琴贼心不死,“一个能打的都没,让老娘过来出家还是当和尚?”
“女的叫尼姑。”马成纠正完,讥讽她,“咋的,你还想跟顾家小少爷抢人?”
“……操!”
心有不甘的封琴骂骂咧咧出门,脑子里又浮现出刚才顾迟曜蒙着眼睛去咬瓶口的画面。
有点后悔刚才只灌了他酒没干点别的。
铁门再度落锁,声音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