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停雨,便出太阳,远处隐隐窥见道横跨天际的长虹。沈知鸢眯起眼看着,被晒得暖烘烘的。
那头白狼不知从哪也来了,坐在一旁,将脑袋放在她的膝盖上,毛茸茸的尾巴正好从脚踝抚过,痒痒的。
“这是阿大?”她问。
好像狗哦。
沈知鸢想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果然更闲适地在她怀里一蹭。
“嗯,”祁酩舟睨她眼,“你可以是阿二。”
“我有名字的。”沈知鸢委婉道,试图不把嫌弃表露得太明显。
他却“喔”了一声:
“阿蛮?”
沈知鸢手一抖,惊愕看他。
“怎么,你自己梦里说的还不给我喊?”少年稍带不满地看她。
“也不是,你想喊就喊吧。”反正就个指代,沈知鸢也不太在乎。
祁酩舟却扬扬眉:“我有说我要喊?”
“……你高兴就行。”
沈知鸢实在摸不透他这脾气了。
半晌,却突然听见祁酩舟啧一声道:“问你件事。”
“好的。”沈知鸢正襟危坐。
他才又说:“刚刚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