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乌赫仁贤瞧出点端倪,眉头轻蹙,几番望向面前的少年少女欲言又止。
“不是。”
沈知鸢应着,想解释,却晓得她是镇南王的妾室这事定然不能随便说。
好赖她素日一直待在宫里,名讳、样貌,几乎都没往外传,出嫁也是做贼似的偷偷送去,称得上查无此人,倒也不太担心被认出来。
祁酩舟坐在她身侧,长睫遮瞳,唇抿成了条紧绷的直线,一言不发。
……他这又怎么了?
沈知鸢困惑地瞥瞥他,愈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前一刻问她问题,下一刻就说不想听她讲话;前一刻朝她笑,下一刻就自个儿生闷气——是不是比最开始认识时还喜怒无常了?
这小动作自然被乌赫仁贤收入眼底。
他了然一笑。
也是难得见这样神仙模样的少年少女,都生得极好,方才言行举止都有种容不得外人的亲密。约莫是新婚夫妇,不好意思承认罢。
乌赫仁贤无意戳破,笑笑,岔开了话题主动问:“小娘子是大齐人罢?”
“对。”
他不再打听,沈知鸢松口气。应声后,好似稍许冷淡,赶紧补充道:“上京的。”
上京是大齐的都城。
听她口音也很容易听出来。
“你们要去哪?”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