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if苏景逸x温拾卿 吵架(1 / 2)

啧,还夸上朋友的声音性感了。

她又闷了口酒,把莫名的思绪压下。

“过几日又要去巡查了,这次能安排我和子喻一起了吧?”林羽轩举着杯对苏景逸挑了挑眉。

苏景逸抿了口酒,目光似有若无的扫了眼一旁的温拾卿,却正巧撞见她偷瞄了过来。

视线相撞,她慌忙移开,目光落在酒壶上。

苏景逸似笑非笑:“这事情还得问问子喻。”

林羽轩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子喻肯定也想同我一起啊,有熟人可以互相照料嘛。”

苏景逸嘴角噙着笑,垂着眼眸:“那子喻应该更想和我一起吧?”

“毕竟我与她一起去江南,还挺愉快。”

温拾卿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可刚张嘴就听到苏景逸继续道:“子喻,不会怕我了吧?”

拒绝的话卡在嗓子里,温拾卿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怕。

林羽轩一头雾水,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疑惑道:“怕你?你怎么她了?”

苏景逸轻轻叹了口气,眉间染上几分歉意:“上次不是惹子喻不快了嘛,我想着,她不会怕与我相处,想躲我了?”

“没有的事。”温拾卿脱口而出:“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跟你去,你信我。”

苏景逸唇角不易察觉地勾起:“好,我信你。”

林羽轩这才想起来年前是有这么一回事,难怪这阵子温拾卿对苏景逸怪怪的。

那就让他们相处相处把误会解开的好。

他轻哼一声:“行,这次先让你,下次一定得是我和子喻一起了。”

“行了,不说其他的了。”林羽轩拍了拍酒盅,咧开嘴笑:“今日不醉不归,我这酒可是好酒。”

温拾卿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又不对了,她应该避开与苏景逸的相处才对。

可若是避开了岂不是侧面证明自己在意了?证明过去的事情过不去了?

那不行。

上次是夏日去的江南,这次巡查的也是夏日,不过去的巴蜀一带。

温拾卿隐隐有些期待,不知道如今的巴蜀有没有辣火锅可以吃。

在现代这可是她最喜欢的美食了。

巴蜀一带的路不好走,一路上马车颠簸,苏景逸给她的座位上安排了软垫。

她也尽量避免在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聊一些有的没的。

待在马车上的时间大多都在看账册或者卷宗。

只是越往西路越崎岖。

巡查完了关州,马车刚启程前往下一站,天际忽然翻涌墨色云团。

惊雷炸响的瞬间,温拾卿手中的账簿被震落在地。

她掀开车帘,看了眼天际,眉宇间隆起担忧:“这看着似是有大暴雨。”

苏景逸用折扇挑了挑车窗,抬眸见远处的山峦隐没在滚滚黑云中。

他神色凝重的吩咐道:“去最近的驿站休息。”

夏日的雷暴来的毫无道理。

尾音刚落,豆大的雨点便砸在车篷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

暴雨裹挟着泥土腥气倾泻而下,雨势如瀑布砸在车篷上砰砰作响。

温拾卿眉头紧锁:“这不行,雨势太大,怕是没办法赶到下一个驿......”

“啊——”

话音未落,马车车轮突然陷入深坑,猛地一甩。

温拾卿一声惊叫,不受控制地撞向车壁,眼前瞬间天旋地转。

就在她以为要撞上坚硬的木梁时,苏景逸修长的手臂伸出,稳稳护住她的后脑。

“没事吧?”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

温拾卿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肩膀,对上他眼底不加掩饰的关切,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无妨。”

马车停了下来,陷入深坑中,倾斜的厉害。

暴雨冲刷着车窗,噼里啪啦的落在了马车里,混着马匹不安的嘶鸣声,更添几分慌乱。

“我们先出去,不知道外面马车的情况,若是再歪下去马车就要翻了。”

苏景逸扶着温拾卿起身,自己扭头将卷宗和账册放进了箱子里。

此时,马车外响起了侍卫焦急的声音:“苏大人,温大人,马车陷进去了,恐怕一时半会出不来。”

话音刚落,马车又陷下去了一个深度,马车猛地摇晃。

温拾卿脚下不稳,踉跄着往前扑去。

苏景逸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小心。”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温拾卿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竟一时间盖过了雨声。

等她红着脸挣扎着起身,慌乱地推开苏景逸时,耳膜依旧能听到鼓点般的心跳声。

“多谢。”

怎么这么远都还能听到心跳声!

下一刻她拍了拍剧烈起伏的胸口,胸腔内的跳动让她瞬间明白了。

从一开始听到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声。

温拾卿咽了咽口水,极力的回避着一切。

掀开车帘的刹那,暴雨裹挟着泥浆的腥气扑面而来。

下属举着油纸伞在泥泞中,伞骨被狂风压得几乎弯折:“苏大人,温大人,前面不远处有座凉亭,二位可先去休息片刻。”

“还有段距离,需要二位大人先骑马过去,属下来拉马车。”

雨幕浓稠如墨,视线所及之处,山峦只剩模糊的灰影。

苏景逸抬手挡在温拾卿额前,替她挡住飞溅的雨珠,黑曜石般的瞳孔在雨帘中沉沉发亮。

纵使如此,瓢礴的雨势很快就溅湿了衣摆。

温拾卿呼吸一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是夏日,她虽然穿着宽大的玄色外袍遮住了裹胸,可这样的雨势下若是衣襟都湿了......

就在她眉峰刚蹙起的刹那,带着雪松气息的披风突然笼罩而下。

她猛地抬头,就看见苏景逸垂眸认真的给她系紧领口。

“别着凉。” 披风下摆垂落,恰好盖住她被雨水浸透的裙摆。

苏景逸接过油纸伞,伞柄往右侧倾斜成危险的弧度,几乎将整个伞面都罩在温拾卿头顶。

温拾卿这才发现,他的外袍早已湿了大半,左边袖口滴滴答答往下淌水,肩头的布料紧贴着轮廓分明的肌肉。

望着他湿透的后背,眉心微蹙:“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