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李重茂的话语,他就更懵了,什么叫钟录事喝了酒后诗兴大发。
陈玄礼望着躺在床榻上仍未清醒的钟绍京。
这老者除了迷迷糊糊说了几句梦话,什么时候还吟诗了?
“没成想,钟录事喝了这般好酒,就能做出这么多好诗,这酒想来不一般啊。”
陈玄礼登时瞪大双眼,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李重茂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
怎么样快速成为最密切的关系。
不是一起享乐,而是一起做了个坏事,并且当作秘密。
严格意义上来说在,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这还不是为了让钟绍京扬名长安城,顺便打响一下新酒的名声。
顺便而已……
……
钟绍京感觉头痛欲裂,费力挣扎着坐起身。
脸上一愣。
吾不是在同那黄口小儿赌酒吗?怎地身在床榻上,莫不是输了……
一旁的鼓掌声将钟绍京思绪拉回,转过头,便看见那个黄口小儿拍着手,面带笑意看向自己。
护卫模样的那人手中还捧着一叠纸张。
“钟录事醒了,真是可喜可贺!”
李重茂见钟绍京醒来,不等他过多思考,便立即上前。
钟绍京冷哼一声,面色不愉:“某从迷糊中醒来,而你依旧清醒。谁输谁赢,某自然清楚,阁下不必出言嘲讽。
某堂堂读书人,自然会愿赌服输!”
说罢,钟绍京带上放在一侧的幞头,看了李重茂一眼,嘴唇欲动。
唉……
钟绍京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忍住胸中的闷气和好奇心。
“不知这位郎君何人,可否告知姓名,也让某知晓是被谁耍了。”
“小王李重茂,封号温王。钟录事莫要气恼,并非是小王捉弄录事。
只是曾听闻录事书法很好,小王最近正在学字,偶遇之下,便起了同钟录事交流的想法。”
钟绍京闻言一怔,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将幞头戴正。
“大王请恕下官无礼之罪。”
李重茂见状笑着将他扶起来:“不知者不罪,况且是小王隐瞒在先。再者说,这番同钟录事比酒赌斗,竟然让小王见识到了录事才学高深。
反倒是小王受教了。”
钟绍京抬起头,脸上挂满疑惑:“大王……这是何意,下官不甚清楚。”
李重茂随即示意陈玄礼将那些纸张递上来,指着说道:
“想来是钟录事平日里浊酒喝多了,偶然喝到本酒肆中的新酒,竟然诗兴大发,作出许多。
小王已为录事一一记了下来,这些便是凭证。”
钟绍京接过那些纸张,看了起来。
越看心中越是迷糊。
这竟然都是某作的诗?
“只是有些可惜……钟录事酒醉时作出的诗句,竟然都是残缺,万望录事早日将其补全。
也好让小王一览风采。”
李重茂脸上满是遗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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