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见了什么污言秽语,季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肉道疯绞:“不行...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怀孕...呜...”
顶着压力把绞紧的媚肉推开,然后又被紧紧吸附,陈佞之邪笑着呼了口气:“我偏要。”
把季予重新扔回床上,尽可能拉开他的两条长腿,放肆地在甬道里挤压新鲜汁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汁水像海浪般涌来,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陈佞之死盯他平坦的小腹,像臆想症患者一样想象季予大着肚子穿不上衬衣,整日只能将孕肚露在衣服外,连内裤都只能堪堪卡在臀上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又将目光转向给予的胸脯,如果能怀孕的话,这里,也会二次发育吧......想着他挺着肚子被肏到喷奶...哦,他还会潮吹,说不定还会射精......
“啊......”
嘶哑地一声喟叹,陈佞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令人惊讶的是,季予也射了,浅淡的白色糊在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的频率像有生命般搏动。
真,骚。
重重揉捏他的花蒂,甬道立马配合地收缩,把半软的阴茎重新吸硬,陈佞之低低笑着:“骚货,真会夹。”
季予一张小脸涨成猪肝色,红着眼眶摇头,上半身在否认,下半身却饥渴得像永远不会饱胀的黑洞,把肉根往里吞。
陈佞之觉得好笑,把他刚射过阴茎抓在手里玩弄:“前面会射,后面会吞,不是骚货是什么?”
半晌没有回答。
看着他那张失神的脸,陈佞之无趣地咂嘴,早知道就不下药了,强上。
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陈佞之把他小腹上的白浊用手指勾起一部分,送进季予嘴里,抽插,搅动。
他笑眯眯看着镜头,缓缓拔出性器将失神的人儿扶起面向镜头。季予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弄。陈佞之也不生气,亲昵地蹭着他的颈脖,如情人般低语:“你说,一次就怀的可能性大不大?”
自然还是没有回答。
陈佞之轻叹一声,把所有不满都浓缩成两个字——下次。
视频的最后一幕,他站起身来,朝着镜头展露阳光微笑,捏住季予的下巴将肉棒顶入......
第二日,周日。
日上三竿,季予的手机在床头柜锲而不舍的震动。陈佞之挣开猩红的睡眼,捏着眉心直接接起电话。
“喂,季予,你怎么...还没来呀?”
那边的女声清脆而不失软糯,小心翼翼问着男方失约的缘由,隔着屏幕都能听出她的失落。
陈佞之半眯着眼翻了个身,将身旁熟睡的人儿扯进怀里,沙哑着声音说道:“在睡觉,没空。”
“...你是哪位?”
“呵,你觉得呢?”说罢陈佞之捏住他的乳头拧了一圈,一声痛苦的轻哼顺着电话传去,那边倏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不再多言,陈佞之毫不犹豫挂断电话,?拉黑,一气呵成。把手机甩回床头柜后他气得咬住季予的耳垂:“你还真打算给我找个妈?让她看我肏你么?嗯?”
对着陷入深度睡眠的人有气发不出,陈佞之面色不虞,翻身下床打开了房内的投影仪。将昨晚拍摄的视频投上荧幕后,他伸了个拦腰,悠然离去。
......
楼上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时,陈佞之正拎着早餐进门。
勾着唇角没心没肺推门而入,季予浑身光裸缩在地上,投影仪被砸得稀烂,幕布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他可怜的继父抱着头抖如筛糠,身上零星的红痕和精斑也就随之抖动,整个人透着被玩坏的腐烂气息。
陈佞之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不顾抵抗强势从背后将他搂紧怀里,笑得无比灿烂:“我卑鄙,我下药,我不择手段。”
“但你可千万别拒绝我。”
“不然你就看看,我能不能玩死你。”
在他的轻声呢喃中,季予仿佛被夺去呼吸。
他们就像黑暗中滋生的两条藤蔓,彼此蜿蜒,纠缠,共藤结出禁忌之果。这颗果实外表淫靡艳丽,内里却腐烂至极。
地狱空荡荡,总得有人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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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小彩蛋⑤
陈佞之22岁那年,拿到了两张证书,一张毕业证,一张结婚证。
为了不引起太多关注举家暂居丹麦,和他的另外两位家庭成员一起。
次年,春天来临之际,季予已有5个月身孕,除了肚子和胸上长肉,其余地方原封不动。和大部分孕夫一样,食欲差脾气大,心焦气躁喜怒无常。
但是他从来不对外人发脾气,除了对着现今家庭地位低下到连抱枕都不如的陈佞之。
因为丢了他的抱枕,陈佞之被赶到客房睡,只好晚上撬锁进去悄悄搂着他睡,第二天清早再离开。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季予还是没消气。
保姆兢兢业业精心照料这位脾气反复心性却善良的孕夫,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令他满意。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这位主子都不会表露过多的情绪。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保姆把季予点好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就退下了。季予则对着满桌子饭菜发呆,恍惚了好一会才等到陈佞之落座。
他上半身穿着剪裁精湛的西装,下半身却是一条居家休闲裤,视频会议结束衬衣扣子就解得只剩两颗。他的眼镜似乎没来得及取,金丝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偶有几缕未经精细打理的碎发划过额头。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再禁欲的皮囊,也裹不住他嚣张外放的戾气。
两人都不说话,偌大的客厅空荡而安静,只有轻微碗筷碰撞的声响。
陈佞之盛了碗汤,舀起一小勺吹过后才送至季予嘴边,并用另一只手兜着他的下巴。
那一小勺汤泛着些许油光,季予敏感地嗅到令人作呕的油水气息。反射性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汤汁四溅,大部分顺着陈佞之的手背流向袖口,昂贵的白色衬衣立马染上汤渍。
明明见了很多次,保姆却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陈佞之却半分不见生气。抽出湿巾纸先擦拭不慎溅落到季予脸颊上的星点油污,他才挽起袖口把自己手背上的东西处理干净。
“不合胃口?”
话音一落,又是满室沉寂。一直静到保姆以为不会有回答,季予才垂头轻轻嗯了一声。
轻车熟路把人抱进怀里,看似还在气头上的人就乖乖伏在他肩膀上。陈佞之轻笑,顺着他的脊背轻抚:“想吃什么?我去做。”
孕期以来过度敏感的泪腺一酸,季予红着眼圈吸鼻子,闷声道:“我控制不好情绪,对不......”
“嘘。”抬手取下眼镜,陈佞之偏头吻他的发旋,贴着他的耳畔低语:“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鼻头又是一阵抽动,季予的眼泪哗啦啦流,他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动不动就不开心,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眼泪就掉个不停,没有哪个点让人顺心。
“烦死了......”
季予气得磨牙,只想咬点什么东西泄愤,目光触及到陈佞之新痕旧印交错的颈侧,又不忍心下口,只好啃自己的手指。
才刚下嘴就被抓现行,陈佞之单手制住他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后脑勺,用轻柔的吻清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眼泪。
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陈佞之不轻不重帮他揉腰,问:“喝不喝粥?”
时常酸涩的后腰被妥当服侍,季予舒服得直哼哼,抽空答应:“嗯。”
“那我让保姆去做。”
“嗯。”
怀里抱着巨婴,亲手做大概是不太可能。保姆察言观色后迅速进入厨房,陈佞之则静静享受温软在怀的舒适。
“你动一动。”巨婴懒洋洋挂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提要求,眼睛都不想睁开。
陈佞之挑眉,勾唇答应。重新把他往上搂了一下后开始小幅度抖腿,哄孩子般微微颠动。听到他轻浅的喟叹声后,陈佞之嘴角笑意加深,动作放得更缓。
暖光灯下,他的五官丝毫不见柔和,凌厉的线条构造出不可一世的张扬。只有在看季予时,才会流露出为数不多的温柔。
其实,什么都没变。
他还是那个暴躁重欲的陈佞之,不过养了只胆子小的鸟,为了不吓跑他,装一装又何妨?
怀孕7个月时,季予不再喜欢走动。因为稍微不注意胎盘就会压到前列腺,带来令他难堪的刺激。而且动作幅度太大还会涨奶,他还没到分娩期,乳孔打开不完全,只能靠外力吸出来缓解乳房的胀痛。
这项工作自然而然被乐得其中的陈佞之包揽。
他爱死了季予红着鼻子求他帮自己纾解的模样,比如现在。
季予扯着大开的衣襟,扶着腰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颗圆滚的孕肚隔开,但陈佞之还是能清晰地嗅到比奶制品多了一丝腥味的专属于乳汁的气味。
他的乳房的确比之前要大,但也没有发育得太夸张,可能不足A罩,但胜在圆润可爱。
两颗涨成深红色的花骨朵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积着一小块白色的奶渍,最中心却又往外渗着少量新鲜乳汁。
季予白皙的脸上沾满了湿汗,漂亮的桃花眼半眯着,眉头似皱非皱,萦绕着缱绻的媚色。
顶着这样一张纯情与欲望交织的脸,他泪如雨下,乳房的饱胀感还在不断积累,却始终找寻不到突破点。
无措地看着陈佞之,用湿漉而难耐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渴望,他却不为所动。
季予难受地呜咽着,挺着胸脯往他脸上凑,身体向前倾轧的过程中又不慎挤压到了前列腺。
“啊!”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本就潮湿的穴道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陈佞之的裤子。
陈佞之忍不住轻笑,低声说道:“你太敏感了,老婆。”
季予怒目看他,又气又急:“你不准这么说!”
烧红的眼尾涌着情欲的浪潮,鼻音黏糊没有半分杀伤力,除了惹人怜爱就是让人心痒。
陈佞之抚摸他的肚皮,嗓音低哑:“说错了吗?不敏感?还是说...不是我老婆?”
季予气得捂他的嘴,烦死了,就算是真的也不许说,还说得那么色......
掌心被他情色地舔舐,季予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被舔更多地方的性冲动,乳孔也饥渴地吐出更多汁水。
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陈佞之拂开他的手,低头含住了一边含苞待放的乳头。
“唔...”是再轻柔不过的舔舐,但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禁不起一点刺激,连乳面都被激起鸡皮疙瘩。
“轻...轻点...”季予捧着他的头,指尖穿过他的黑发,青葱的手指半遮半掩,黑白对比明显。
“很不巧,我觉得你并不是这么想的。”陈佞之含住他的乳晕,舌尖灵活地挑逗那颗蓓蕾,伴随着急重的吮吸,乳孔不堪重负地打开,浅色的奶水汩汩流出,皆数被贪婪的猎食者吞入腹中。
啧啧的水声和咕咚的吞咽声交杂在一起,别样的二重奏莫名挑起季予的羞耻心,他想把陈佞之推开,却又不受控制地把胸挺得更高。
待一边奶水被吸空,酸胀的刺痛感被酥麻的电流取代,季予喉间溢出舒服的嘤咛。
他无力地向后倒去,全靠陈佞之拖着才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
在他怀里娇声哼着,季予下意识扭腰想让另一边也得到释放,陈佞之恋恋不舍的嘬弄着娇嫩的小巧乳房,用掌心压着另一边饱胀的乳房揉。
微黏的乳汁在掌心聚集,不断碾压硬挺的饱满乳粒。最后亲吻备受疼爱的乳房,陈佞之松开沾满汁水的手,准备换上小东西最喜欢的唇舌。
鼻尖刚接近那一侧乳房,翕张的乳孔便喷出一股淡白色的乳汁,溅了他满脸。
附着力不足的稀薄奶水从他的镜片、鼻梁、唇峰、脸颊等处滑下,郁馥浓烈的奶香喷薄绽放在空气中,他喉结滚动,把唇周的甘甜舔净后,唇线缓缓勾勒出即将饱餐的弧度。
......
季予跪趴在柔软的床垫上,陈佞之抓着他不大的乳房重重揉捏,像牵着马鞍,一下又一下肏干已经软化的后穴。无论季予怎么哭,怎么求饶,身后打桩机一般的存在都不曾停下动作。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季予险些被肏晕过去,后又被捏着奶子醒来。玩够了乳房陈佞之就去玩弄他的花穴和阴茎,甚至恶劣地晃着腰在菊穴内搅动,不少平时鲜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接二连三被摩擦,逼得季予把囊袋射空。
然而陈佞之还是没放过他,在他失禁了两次后才抱他去清理,连睡觉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迷糊睡去前,季予潜意识往后贴近陈佞之,如之前的每一晚那样。
属于他的温度自后背传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季予安稳合眼。
其实,无论是性还是爱,陈佞之都不曾吝啬于自己,用着他独有的方式。
过火吗?变态吗?
嘘...
就算是,那也不准说。
今日小剧场——
gu903();陈式不屑:吸奶器?愚蠢至极的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