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青春葬我情深》TXT全集下载_4(2 / 2)

gu903();“你猜,我和季寒在床上谁更厉害?”

问着话,贺琪沉下。

明明已经做过准备,贺琪还是吸了口气骂了一句:“靠!真他妈紧!”比他以前睡过的女人还带劲!

说完还要继续,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起来,重金属的手机铃声在静谧的房间炸开。

这种时候贺琪哪里还有心情接电话,他深吸一口气,准备一鼓作气爽上天,还没来得及动作,包间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贺琪回头,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软了。

季寒面色黑沉,挟裹着暴戾的血腥呼啸而来,及至床前,贺琪来不及起身,季寒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砸到他头上。

哗啦!

台灯灯罩碎了一地,贺琪脑袋被开了瓢,殷红的血涌了出来。

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季寒将他掀翻丢到地上,抬脚踩在他胸口。

“三少!”山庄经理惊呼一声想冲进来制止,被季寒嗜血的眼神制住:“不想死就给我滚出去!”

第三十章做到哪一步了?

贺琪被季寒打了个半死,血溅了一地,陆恒躺在床上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灵魂被抽离得很远,远到感受不到现实的荒诞。

据说,人死了以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

陆恒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变成星星,毕竟他这么脏,发不出一点光,能被谁看见呢?

世界也跟着变成一片黑暗。

空气被一点点抽离,肺腑憋闷得好像要炸裂。

“咳咳!”

陆恒猛地惊醒,用力扑腾了一下才从浴缸里坐起来,季寒黑沉着脸蹲在浴缸旁,手里拿着花洒,像是要把他摁在水里溺死一样。

陆恒惊魂未定,大口大口的呼吸,季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新鲜的冒着血珠的牙印上。

那是贺琪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还有更多……

陆恒脑袋晕乎乎的想,正要撑着浴缸沿站起来,季寒猛地抬手扣住他的脖颈,霸道强悍的唇舌陡然侵袭而来,下一刻,季寒穿着衣服挤进浴缸。

陆恒被飞溅的水花糊了一脸,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季寒禁锢在胸膛与浴缸之间。

季寒浑身湿透,气息颇急,呼吸吞吐之间全是滔天的不可抑止的怒气。

他在生什么气?

陆恒有点头疼,抬手轻轻推了推他:“三少,麻烦让我起来。”

“他做到哪一步了?”

季寒抓着他的手问,语气阴森透着狠劲,像当初在夜店,把他当成陪酒的男陪。

陆恒抿着唇没吭声,季寒越发用力,抓得他皱了皱眉:“你刚刚看到了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了。”

“呵呵……”

季寒笑出声来,陆恒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正要把人推开,腿间忽的一紧,季寒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下去。

陆恒被他捏得脸色发白,刚刚熏蒸出来那点血色一点点褪去,他没想到季寒会用这样的方式恶心自己。

他不是把自己送给贺琪赔罪了吗?现在又是要做什么?

觉得贺琪给的羞辱不够,要自己亲自上?

想到这里,碎裂成渣的心脏尖锐的疼起来,陆恒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季寒,你……”

“唔!”

陆恒的声音戛然而止,季寒很急切的吻了他,唇舌极霸道强悍的进攻掠夺,榨干他肺腑里的每一寸空气,将他里里外外都染上季寒的气息。

陆恒很快缺氧,直到呼吸不过来,季寒才稍微放开他一点,唇却仍贴着他的,与他鼻息交缠。

许是在浴缸里泡了太久,又许是这具身体早就习惯了季寒的亲近,一吻结束以后,陆恒的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没做,对吧?你们什么都没做!”

季寒贴着陆恒的鼻尖做出判断,指尖借着水的浮力一寸寸检查,像在确认自己所有物的完整性。

陆恒陡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偏凉的空气重新填满胸腔,带来一丝清明,刚要说话,季寒又压了下来。

这一次季寒没有再放开的意思,他吻得极深,不知什么时候将衣服剥落,与陆恒坦诚相待。

肌肤相贴,汗毛过电一般倒立起来,头皮发麻,陆恒从无尽的慌乱中寻回一丝理智推开季寒,给了季寒一巴掌。

极响亮的一巴掌,打在季寒脸上,也让陆恒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辈子才会和这个叫季寒的男人遇上?

第三十一章季寒,是真的吗?

接下来的事发展得有些不受控制。

两人都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不行,陆恒落到季寒手里,便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能任由他搓扁捏圆。

有温水的辅助,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季寒心里憋着火,攻势很猛,没一会儿陆恒便趴在池边哭出声来。

他也不是那种纯粹难受的哭,中间还裹着一点爽,哭着哭着又像是在撒娇,像这些年无数次在季寒耳边吟唱的那般。

“宝贝儿,再叫一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季寒诱哄,陆恒不受控制的哼了一声,季寒一边托着他不让他沉到水里溺水,一边加快速度,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又无比默契的给予对方最大的舒适。

到达顶峰的时候,季寒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敢跟别人做我就干死你!”

陆恒浑身颤抖了一下,季寒闷哼一声,终于结束。

释放完,季寒抱着陆恒帮他清理了身体,躺到床上时间很晚了,陆恒的体力消耗很大,胃还在隐隐作痛,一沾到枕头却立刻陷入沉睡。

只是梦里睡得并不踏实,很多被遗忘的在时光里的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不停回放。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醒来时他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根本没办法见人。

屋里的窗帘拉着,昏沉沉的透不进一点光亮,陆恒动了动脖子,浑身酸软得好像全瘫了一样,嗓子干涩得厉害。

“陆先生,你醒了?”

一个很温和的声音如是问道,陆恒还没找到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便被喂了一口蜂蜜水。

甘甜的在口腔弥漫开来,润湿干涩的喉咙,让陆恒微微松了口气,这才打起精神驱散噩梦留下的余悸。

“你是谁?我现在在哪里?”

陆恒低声问,嗓子哑得厉害,是昨晚太过放纵的后果。

“我叫许哲,这里是三少的私人公寓,是三少让我在这里照顾你的。”

季寒的私人公寓有很多处,陆恒不知道这是哪一处。

他偏头打量着许哲,见他头发微卷,立刻认出他是温泉山庄的按摩师。

“陆先生,我帮你按下腿吧。”许哲说着要帮陆恒按腿,被陆恒拉住:“郑立呢?就是和我一起去山庄那个人。”

“他和三少一起出去办事了,可能要稍晚一点再回来,要给他打个电话吗?”许哲问,换下工作服以后,他身上多了些书卷气。

像刚毕业的大学生,温和无害,陆恒捏捏眉心摇头:“我胃疼,麻烦帮我拨下急救电话。”

“可是……三少还没有回来!”

许哲犹豫地说,应该是季寒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不能让陆恒随便离开。

陆恒疼得有些烦躁,刚要发火,季寒推开门走进来。

“三少,陆先生已经醒了。”许哲起身说,季寒没看他,径直走到床边,许哲立刻有眼力见道:“三少,我先走了。”

房门关上,屋里恢复一片宁静。

陆恒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他,抬手挡住眼睛,好让那点一文不值的自尊能得到一点遮掩。

然而季寒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用灼热的目光盯着陆恒,一寸寸如有实物一般扫过。

即便挡着眼睛,陆恒都能感受到他目光的温度。

被看得久了,陆恒的手轻轻颤抖起来,掌心好像因为放纵之前打在季寒脸上那一巴掌而发麻发疼。

“季寒。”

陆恒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带着拼命压抑克制的哭腔:“贺琪说……你把我送给他赔罪了,是……是真的吗?”

第三十二章别碰我

就那么简单的一句话,被陆恒说得支离破碎。

“……”

季寒没有作声,屋里安静得叫人窒息,陆恒深吸两口气,竭力平复了情绪放下手臂,睁开眼睛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再次追问:“是真的吗?”

他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了,干裂的嘴唇抖得不像话,整个人也瑟缩着,像是遇到了极可怕的事。

季寒拧眉,伸手想触碰陆恒,被陆恒下意识的一掌拍开。

为什么不否认?

为什么不反驳?

为什么……

“别碰我,好脏,我想自己泡个澡!”

陆恒语无伦次的说,垂眸避开季寒的目光,那句‘好脏’也不知道在说他自己还是在说季寒。

季寒没让他自己泡澡,单手把他抱起来,打开花洒,冷水倾洒而下,陆恒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过了一会儿水变暖了以后才渐渐适应,季寒挤了沐浴露帮忙抹在他身上。

以前陆恒和季寒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季寒做得高兴了结束后也会帮他洗个澡,那时陆恒就会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享受难得的温馨时光。

现在陆恒趴在季寒肩上,却生不出一分旖旎,他们这段关系,像被丢进阴暗潮湿的沼泽地发酵腐烂,只剩下让人反胃的恶臭。

陆恒甚至记不起自己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情偷偷喜欢着这样一个人。

陆恒清瘦了许多,原本就没什么肉的小身板几乎只剩下骨头,强留下来那两条腿肌肉还没开始萎缩,看上去更加修长笔直,惹眼得很。

手上沾了沐浴露以后,肌肤变得滑腻,泥鳅一样滑不溜湫,和关邢硬实有力的腰肌截然不同。

搓着搓着,季寒的手不受控制的变了方向,眸底蹿起火来。

两人隔得这样近,有丝毫的变化都能立刻敏锐的察觉。

陆恒诧异的按住季寒的手,季寒没吭声,抓着陆恒的手活动起来。

“季寒,你让我觉得恶心,我对你没有兴趣。”

陆恒哑着声音说,浑身笼罩着生无可恋的颓废,季寒眼神一冷,把他抱起来一把抵在了墙上。

墙砖冰凉,陆恒冷得一个激灵,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用手抵着季寒的胸膛,花洒的热水还在不停地浇下,形成浅浅的水雾,遮挡了陆恒最后那点羞耻。

“恶心?”季寒冷冷的反问,“被人上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恶心我?”

陆恒没眼角立刻被逼出泪来。

他的腿废了,逃也逃不掉,只能任人宰割。

浴室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呼吸,暧昧又诡异的缱绻。

在这片缱绻之中,陆恒发觉自己的可笑,他都要死了,还固执的守着这些没用的自尊做什么?

反正在这个人眼里,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贺琪被季寒打了,贺家的人说不定还会把这笔账算到他头上,他为什么不好好缠着季寒安稳的度过最后这几个月呢?

他的人生早就已经烂了,现在还能烂到哪里去?只要爽了不就好了吗?

想通这点,陆恒放松身体,这个过程很缓慢,他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季寒,等到一切都那么和谐之后,他故意开口恶心季寒:“三哥,你出轨了!”

第三十三章我不愿意

“是吗?”

季寒轻声问,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陆恒惊呼,呼声尚未完全喊出,便被撞得稀碎。

身体到底不行了,陆恒还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以后季寒还有没有继续,只是在梦里意识似乎都还在颠簸浮沉。

后来陆恒是被胃痛醒的,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他爬起来,想吃点药,身后传来啪嗒的打火机声,回头,一沓钞票递到他面前。

钞票的厚度陆恒很熟悉,四千块,是他之前每次到季寒家里过夜的价。

这是季寒的个人癖好,每次都只给他现金。

季寒把那一沓钱塞到他腿间:“还是之前的价。”

“好。”

陆恒点头,像是突然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逆来顺受。

看见他这模样,季寒心底不停地涌上烦躁,他伸手摸了一支烟,刚要点上,想到什么又把烟狠狠折断,连同那个全球限量的打火机一起丢进垃圾桶。

丢完,手机响起,摸出来一看,是老爷子打过来的,季寒犹豫了一下起身走进浴室,刚按下接听,老爷子的怒吼传来:“逆子!贺家那个小子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贺家要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你,你等着吃官司吧!”

“死了吗?没死我再去给他补一刀。”季寒漫不经心的回答,掀眸从浴室镜子里看见自己狠戾的裹着匪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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