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有娇娇》TXT全集下载_9(1 / 2)

侯府有娇娇 星鸣 4803 字 2023-09-04

可还没等他神清气爽太久,门便被一群官兵给破开,待官兵们进屋后,怀中美人被吓得那是花容失色,青阳王更是狼狈不堪。

看到官兵进来,他便知道这是朝廷办公务,专门来抓暗女昌的。

他本打算拿青阳王的身份压人,谁成想那为首的官兵一声令下,还没等他开口,便被套上黑麻袋,给抬了出去。

等他被解开麻袋时,便发现自己身在大牢之内,偏生那些官兵来的正是凑巧,他此时浑身上下不过一条亵裤,大牢潮湿阴冷,冻得他直打哆嗦,这绝对是青阳王有生以来,最为狼狈和倒霉的一次。

于是青阳王使劲拍打牢门,同狱卒大喊道:“知道本王是谁吗,竟敢将本王关到这里,是不想活了吗!”

那些狱卒听着新来的犯人自称是青阳王,双双对视了一眼,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赶紧禀报了上头。

只是为了能证明大牢里关着的确实是青阳王本人,衙门自然少不了去青阳王一家暂居的别院里知会一声了。

青阳王妃在得知青阳王一晚上没归还因为那种原因被抓进了大牢,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好在身边下人赶紧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眼下还是得赶紧把人捞回来再说,否则传出去她还有脸见人?

可绕是如此,青阳王因着寻暗女——昌被误捉入狱的事还是传的沸沸扬扬,成了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青阳王妃第一次那么迫不及待想回青阳去。

可青阳王世子又伤了腿,轻易搬动再加长时间的颠簸,可能会落下病根,导致瘸腿。

青阳王妃自是不敢拿自家儿子的腿来开玩笑。自然又骂上了惹出祸端来的青阳王。

出了这样的事,青阳王的心情要能好才怪。可他也没脸再出去见人,在家还得被青阳王妃甩脸色,心头那是一个烦躁。

偏偏青阳王妃的娘家在朝中极有分量,他一偏远之地的藩王,能娶到她已经算是不易,要他同青阳王妃翻脸,最后倒霉的准还是他。

这心里焦躁得多了,又排解不过去,自然也跟着病了。

一家两个男丁一齐给她卧床上了,青阳王妃忙里忙外不得安宁,头发都白了一大片。

不过她虽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没自家两个男人那么不靠谱。

那寻家子既然是达官贵人暗中寻欢作乐之法,那官府必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对。哪有突然找上门,二话不说,先把人从塌上捞起来再关大牢里的道理。

于是青阳王妃便托了她母家人,让他们帮忙查查,是谁在背后动手脚整人。

在得到结果后,青阳王妃心中猜测落定,可手脚却是一阵冰凉。

这只是警告。对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站了不该站的人的警告。

想到楚末承平日里为人处世的手段,若他真的想不留痕迹,她必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能查的出来。

这几年年的楚末承太温和,让她忘了,他是多可怕的一个人了。青阳王妃有些后悔自己同宋伊宁说的太多了,可她也没说什么其他不该说的话啊。

不过若她真的将其他的事情也一并告知了宋伊宁,她不禁一阵寒栗,那屋里躺着的爷俩可能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而此时宋伊宁却首次一人出门,她让车夫直接将她带到楚末承曾提议带她来居住的小院里。

青阳路远,自是要准备一番,趁着这个时间段,宋伊宁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能够找回记忆的机会。

青阳王妃的话,让宋伊宁越想越不对劲。

父亲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被奸人所诬陷,可两人关系的断裂却是因为自己执意要嫁给楚末承。

楚末承明明是帮自己救父的恩人,父亲断没有理由反对两人才是啊。

是什么原因能让父亲那般反对,宋伊宁想不出,问韵书定然无果,只能自己慢慢地找,慢慢地想。

只因为她失了记忆,忘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虽着急回青阳,见上父亲一面,可也不想让他为此而挂心。

她想最好能在回清阳前自己找回记忆,回青阳后与父亲好好和解。

她一想到自己竟与父亲断绝了父女关系,便抑制不住地难过,这让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受着煎熬。

等下了马车,宋伊宁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院每日都会有仆人前来清扫,很是干净,可先前院里开的花却败了不少。

小院不大,宋伊宁仔细地走过每一个角落,试图从每一块砖与瓦中找到记忆。

可是脑中除了空白还是空白,她全然没有一丝的印象。

走累了,她便坐在床沿边上,望着窗边随风扬起的彩羽出神。望着望着,她察觉到虽然彩羽会随风扬起,可串起彩羽的丝线却不会,只被风吹的微微晃动了几下而已。

她赶紧起身走到窗前,拿起一串彩羽,仔细看了起来。

乍一看彩羽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当宋伊宁将其中一根羽毛拔落下来,羽毛的根管处随之裂开了一大条裂缝。

从裂缝里面,一张被卷成只有羽毛根管大小的纸条,露了出来。

☆、一更

纸张本身就极薄,又被塞在染了颜色的彩羽之中,然后被丝线同羽毛一同串起,固定了起来,若非宋伊宁将羽毛折下,根本发现不了。

将纸张摊开,上面用极细的字体写了密密麻麻的一排字。

宋伊宁正要辨认,便听到院门口有动静传来,她赶紧又扯了几根羽毛下来,然后下意识地将纸张和羽毛都收了起来。

而后楚末承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应该刚下朝回来,甚至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在看到宋伊宁后,语气中带了一股气急,“听下人说你没带上一个人便独自一人出了门,我不放心你,到处在找你。”

“不是还有车夫吗,我这么大一个人了,你还能担心我走丢不成。”说着,宋伊宁拉起他的手,“我就是忽然想到这里来看看,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只是担心你罢了。你若想来看看,也要带几个下人一起才好,要知京中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安稳。”

“好。”宋伊宁顺从地点点头,紧接着撒娇道:“我忽然有些饿了,想在回青阳前吃一次我们上次吃的那家酒楼,你带我去吧。”

楚末承自是不会拒绝,只是在陪宋伊宁一起吃完饭回府后,他便进书房开始处理起公务来。

宋伊宁则摒退了下人,独自坐在窗前,将怀中藏着的纸条拿了出来,对着窗口,细细看起纸条上写的字来。

她发现上面写的东西,更像是日志,几月几日,做了何事,想做何事。

但因为纸条太小,并不足够写太多的东西,因此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有些只用几个字来代替。

八月七南府登门。

八月七她大概猜的出来,八月初七。

南府登门,应该记得是在八月初七去南府登门。可南府是哪里?一刹,宋伊宁想到南府,岂不就是南宁侯府吗!

再打开另一张,这张上面写着九廿九吃酒献己身。

猜到这条记录的大致内容后,宋伊宁有些面热,为何这种东西都要记在上头,于是赶紧打开了另一张。

一廿三见宫来人踌躇

因为只写了月份并没有记录年份,宋伊宁只能大致猜测这一张比另外两张纸条都要写的晚些。

应该是一月二十三那日,见到了宫里的来人,感到很是踌躇。

可是为何是踌躇,情绪不应该是紧张或者忐忑才更合理吗?

宋伊宁想,光这三张纸条,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这就像是自己写的日志,只看一两页,根本没办法把记忆连贯起来,记忆若是无法连贯,就会像自己现在这般,每日陷入自我唾弃的懊丧情绪之中。

看来还是得将所有的彩羽都打开才行。

于是她叫来了韵书。同她道自己今日去了旧居,觉得窗前门口挂的彩羽帘很是好看,让她派人将那些彩羽全都带回来,但注意得小心,不得有损伤。

“夫人,你若是觉得彩羽帘好看,奴婢再买些新的过来便是,旧居的彩羽帘挂了那么多年,都褪色地不成样子了。”

“那你买些染料来吧,到底是旧居的东西,留着多少有些意义,褪色也无妨,我用染料重新上色便是了。”

韵书应诺退下,没几时侯府下人便捧着那些彩羽走了进来。

宋伊宁让人把彩羽放在一边后,就让人退下了。而后在房间内将彩羽一根根摘下来后,把里面的纸卷全部放在了小木盒之内。

而被她摘下的羽毛她也没打算丢。她打算动手重新染色也的确没有骗韵书,旧居之物,有着非凡意义,哪怕没了里面放置的纸卷,那也承载了感情。

斑驳褪色的羽毛经她手重新染色后,再次恢复了光彩,她将这些羽毛平铺放好,准备待染料全部阴干后,再动手重新串起来。

不过那也该是她从青阳回来之后了吧,之前她应该等不到羽毛阴干就要启程去青阳了吧。

而盒子则被她收好放在了衣柜里头,从京出发去青阳的路长着呢,路上无聊,正合适她慢慢拆开看。

楚末承听到了韵书的禀报后,只让她接下去继续好好照顾夫人,并未再说其他。

待韵书离开后,他松开手,一支折断的毛笔从他手中落到了纸上,晕起一大团墨。

哪怕宋伊宁表面装作一如往常的模样,但楚末承最是了解宋伊宁不过的人,他知道,宋伊宁越是如此,代表她内心疑惑越大。

从昨日一声不响一个人去旧居,在他出现后撒着娇让他带她去酒楼吃饭实则是想将他带离旧居,再到今日忽然兴起想要旧居彩羽。

这些事加起来,让楚末承知道,青阳王妃的那些话,对宋伊宁的影响非常大。

他有些后悔下手太轻,仅仅只是做了个警告。

不过也没关系,他本来就在两边做抉择中,无论宋伊宁能不能恢复记忆,于他而言,不过是让他不用再做抉择罢了。

三日后,宋伊宁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登上马车出发前往青阳。

上马车前,她有些不舍地从楚末承怀中钻出来,然后在他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处理公务处理到太晚,熬夜伤身,我,我会心疼的。”

而楚末承却不似宋伊宁那般羞涩,再一次将人拥在怀中,缠绵不舍地汲取着她的甜美,四周下人极有眼色地移开了视线,但绕是如此,还是把宋伊宁臊地不轻。

分开后,粉拳轻轻锤了他一下,而后满面通红的上了马车。

可又因为不舍,于是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继续贪恋着他的怀抱。

“我看完父亲后会马上回来的,别太想我。”

“好。”

“你还说好。”

“你说什么,我都觉得好。不过想你这件事不受我控制,我只能听从你的命令,答应说好,但是能不能做的到,我管不住自己。”

宋伊宁被逗笑了起来,但是心中的不舍让她笑着笑着,泛出了眼泪,她强忍着眼中的酸意,怕落到楚末承眼中,于是松开环外他脖颈的手,钻回到了马车之内。

隔着车帘,看不到人,宋伊宁才觉得好些,“那我走了,我走之后你还是想我吧,因为我也做不到不想你。”

随着车夫挥动鞭子,马车开始启程。

宋伊宁拭了拭眼泪,然后从包袱中拿出放着纸卷的小木盒子。

怕宋伊宁路途颠簸,马车是经过改制的,极为柔软和舒适,车厢壁上设了小木桌,主人需要时,可以把木桌从车厢壁上拉下来,用以写字吃饭。

且赶车的车夫也是好手,宋伊宁并不觉得颠簸,这会把木箱放在木桌上,而她歪歪斜斜地靠在软垫上头,随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卷打开看,然后将这短小的几个字凭着自己的理解连成一整句话,拿来消磨时间倒也有趣。

只是当木箱里半数的纸卷都被宋伊宁翻来理解,宋伊宁慢慢察觉到不对劲来。

只是长时间地坐马车让她有些疲惫,既要看纸卷,又要理解意思,还要在脑中给这些事排个时间顺序很是耗费宋伊宁的心神。

于是她索性将纸卷放了下来,阖眼养神起来,但是脑中不断闪过她理解的那些话。

但有时在闭目养神的状态下,反而更容易发现其中的关键性。

一个关键点忽然被她连在了一块,她这下再没心思继续养神,而是把纸卷全部拆开,按照日期一一划分归序。

她发现原来自己进京目的并不只有替父申冤那么简单。因为她进京后最先接触的人并不是楚末承,而是世子。

且对太子的态度也并非自己原来猜测那样的暧昧,此事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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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七初七见太子被命诱楚

见太子被命诱楚?如果这个楚她没猜错的话,是楚末承?

那整句话的意思就是七月初七那日她见了太子,但是太子命令她去引诱楚末承。

她想到楚末承曾同她说过,他们初次见面是在五年前的夏日。

gu903();她想他们初次见面,她应该也会记录下来,于是她翻找起夏季那几个月份的纸条来,果然被她找到了,七二九荷池遇楚引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