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把书房玩成那样。事实上,他们真的只搞了两回,这还是针对陈墨晨而言的。
弄完第二次,他腹部抵在书桌上,醉醺醺的脑袋被窗口的冷意一激,当场哇地吐了一地。徐医生吓了一大跳,顾不上解决自己,把人搂起来就往床上塞,结果不动还好,一动又是一阵狂吐。
徐医生又心疼又自责,拿手抹去他额上冷汗,亲了又亲,低声责备:“不能喝你不会不喝啊啧,小傻子。”
小傻子忙里抽闲,还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不都是你灌给我的么都说了想睡觉还瞎jb搞,不吐才有鬼了
他鼻尖发红,一双桃花眼盈满生理性的泪水,眼角泛出桃红,一眼瞪过来简直能把人骨头都看酥了。徐医生当然不会承认错误,却也被这一眼看得有点心虚,沉默地出门接了盆热水,用热毛巾将他全身上下擦洗了一遍。
他是惯于照顾人的,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好,但也怕生病的人皮肤敏感,一边擦,一边轻声问:“烫不烫”
陈墨晨还是反胃,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徐文畅擦得仔细,从指尖一路擦到胸口,一路问他:“觉得烫和我说。”
“”
陈墨晨缓了一会儿,半睁开眼,就见他半跪在地上,毫不嫌弃地仔细清理自己身上的秽物。他有点害臊,轻轻推了推:“差不多得了,脏。”
徐文畅见他醒了,凑过去亲亲刚擦干净的唇角,笑起来:“小臭臭。”
陈墨晨毛都要炸起来了:“还不是怪你”
徐医生好脾气地点头:“好好怪我。”
陈墨晨哼哼唧唧地闭上眼,却发现男人果然端着盆走了。还真是嫌脏,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翻个身想睡。
不一会儿,那温暖的触感又顺着脊背擦上来,仍旧是轻手轻脚。
“换了盆热水,烫不烫”
“”
“烫了跟我说。”
“好。”陈墨晨把脑袋埋在枕头里,突然有点想哭。家里三个儿子,他从小不算很聪明,家里虽然养着,却也没照顾得这么细致。
后来最受宠的二哥去世,伤心欲绝的母亲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小儿子可以寄托哀思。长大后,大哥更是把他当纨绔养着,他想要什么,家里就给什么,只除了真心实意的爱。
他是不聪明,可也不傻。他知道大哥想让他当纨绔,他就做了,上学选的作曲系,生意上半点都不插手
想着想着,他突然笑了一下,做人就是这样,知道没人在乎的时候反而一点儿也不难受,等到有人在乎了,就娇气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委屈都说给对方听。
徐医生见他半晌不吭声,道:“又难受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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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声音似乎有点鼻音,徐文畅探手试了试他的体温,却摸到一点冰凉的泪。他无奈地摇摇头,凑过去亲亲对方的鬓角耳垂,跟他咬耳朵:“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陈墨晨侧过头来望着他:“怪谁”
徐医生哄道:“怪我。别哭了宝贝儿,看你难受我心疼。”
“切。”陈墨晨翻了个白眼,盯着天花板,半晌又道,“再说一遍。”
“怪我”
“嗯后一句。”
徐医生终于把人拾掇干净了,铺开清爽的被褥把他裹进去,道:“别哭了,宝贝儿”
“唔,就这么喊着吧。”
徐文畅失笑,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低声道:“别这么乖,再撒娇我怕我忍不住会”
尾音是凑在他耳边说的,十足的狎昵,陈墨晨却不以为意,抬起腿蹭蹭他,眼神亮晶晶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会不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突然发现徐陈这对儿实在是太没节操了鬼畜攻浪荡受天雷勾地火orz
真得限制他俩的出场次数,不然都要把作者家的小车车开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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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旧华侨区
徐文畅方才顾念对方的身体,强忍着没出来。结果这会儿陈墨晨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瞎撩拨,蹭得他呼吸都乱了。
徐医生眸色沉沉,把人按住:“闹什么”
“没闹,”陈墨晨半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直白道,“就是想要你。”
“”
陈墨晨看模样是大好了,撑着身子跪坐起来。见徐文畅仍蹲在床沿边,他笑了笑,带着凉意的手指探过去,轻轻拢住对方颤动的喉结,像是网住了一只雏鸟。他手指摩挲了一下:“你难道不想”
徐医生耐性告罄,逮住他犯上作乱的手,哑声道:“你找死。”
正俯视着他的青年挑挑眉,黯淡昏黄的台灯光晃进眸中,端的是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撒娇似的:“都说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医生一直不肯站起,实则是为了掩饰异样,此时更是忍得青筋直跳,心里早已把这不安分的兔崽子按倒了一万遍。最后,他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掀翻在褥子里,手掌高抬轻落,不轻不重地揍了几下。
“哎,”陈墨晨仰起脖颈挣扎了两下,吃吃地笑起来,“你行不行了还没昨晚打的响亮。”
徐文畅:“”就特么不该给他喝酒到底折腾谁呢这是
做当然是不能做的,但这小兔崽子着实嘴欠,于是他前后并济,改用手教育了对方一通。
他手指修长灵活。精力不济的某人既快活又难受,周身好似在油锅上慢慢煎过几个来回。及至最后关头,陈墨晨哀哀唤了两声,终于消停了。
事后,陈墨晨缩在被子里,露出双眼睛看他忙前忙后,身体很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徐文畅身材着实不赖,腰是练过的,一丝赘肉也无,背后看过去线条流畅,再配上包在西裤里的饱满弧度
仗着酒劲儿,陈墨晨色胆包天,嚷嚷道:“喂,什么时候也给我上一回呗”
徐医生额上青筋一跳,笑容愈发亲切:“陈同志,你是想明天塞着东西出门”
一提到出门,陈墨晨瞬间怂了,老老实实裹紧被子,嘟囔道:“小气。”
话虽这么说,可他仍旧干瞪着眼,等徐文畅一起睡。徐医生有点小洁癖,等终于收拾完犯罪现场已经是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