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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的龙! 醉白虾 2292 字 2023-09-17

gu903();灯熄了,被子掀起一条缝,温热的身体靠过来,从后面轻轻搂住了他。陈墨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强撑着翻了个身,把脑袋拱到那人胸口。

徐文畅有点意外:“没睡着”

“”

他了然,凑到耳边,低声问:“宝贝儿等我呢”

“嗯。”

“小傻子。”徐文畅搂过毛茸茸的脑袋亲了亲,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好像被谁从身后推了一把,扑倒在新晒的柔软褥子里,浑身放松怠惰,明知该做什么,也不想再动弹。

挺好的,他迷迷糊糊地想,就是可能要栽了。

徐文畅第二天早班,六点多就起床洗漱,临行前摸了把陈墨晨的额头,觉得稍微有点热。家里是不会有人照顾他的,徐医生犹豫了一下,干脆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团在羽绒服里,拦腰抱着塞进车里,一道去了医院。

陈墨晨中午边才醒转,一睁眼就见着刺目的雪白天花板,手背上似乎还吊着点滴。

怎么会在医院他迷茫了一秒,只觉得浑身酸软。断断续续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儿,他隐约记得,自己当众调戏了许覃,然后被徐文畅

卧槽他的表情有点狰狞,颤巍巍反手去摸菊花在医院说明问题大了该不会是肛裂吧日

摸了半天,菊花似乎是保住了,肾也还在,头脸也还囫囵。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巧此时,徐文畅端着两个饭盒走进来,见他醒转,笑了一下:“饿不饿,打了你爱吃的酱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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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晨抖了抖:“我我我怎么会在医院”

“唔,我上班,家里没人,干脆把你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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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晨愣了一秒:“医院上班”

徐文畅刚要表明身份,就听他一声惊呼:“你们维修公司居然跟医院也有合作”

“”徐医生默默摘下胸牌,对不起,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陈墨晨并不关心面前的是徐医生还是徐工,他纠结地把一块色泽鲜亮的酱鸭戳来戳去,忧心忡忡道:“我这是怎么了,竟然要挂盐水,还有没有的救了”

徐医生淡定:“脑残。没救了,火化吧。”

陈墨晨:口

正说着闲话,徐文畅的手机响了,是祝昀。他放下餐盒,转到病房阳台上接电话。

“今晚没夜班的话你早点回去,”祝昀似乎在开车,耳麦里声音挺模糊,“祝秋在家,没人给他弄吃的。”

徐文畅一口回绝:“你情人的弟弟,凭什么要我照顾”

“他饿起来什么都吃,”祝昀淡淡道,“提醒你一句,你女儿单独跟他在家呢。”而且还吓尿了在猫砂盆里窝了一夜。

徐文畅:“”他是真忘了。早上出门太急,外加手里还抱着个祖宗,完全没注意到乖女儿没了踪影。

他回头看看一脸乖巧的小情人,咬牙:“你不是没事儿吗,你怎么不回”

“唔,我在旧华侨区施工现场这边,大概会晚。”祝昀道,“许覃也在,所以靠你了老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听到自己的名字,副驾驶座上的许大少凑过来飞吻:“爱你哟哈尼”

祝昀自认拿住了对方命门,悠哉游哉挂断电话,摘下蓝牙耳机丢到一边。捷豹拐了个弯,往攀满爬墙虎的老胡同里横冲直撞,很快到达了出事的工地。

许覃被他绕得七荤八素,干呕道:“求求你用个司机吧大爷。”

祝昀哼了一声:“咱俩是秘密侦查懂不懂”

许覃拽着扶手眨巴眼:“秘密侦查开捷豹的哦”

祝昀撇撇嘴:“有什么办法,唯一一辆破车被徐文畅借走了。”找了僻静处停好车,两人一前一后往施工现场走去。

华侨区的花园旧宅基本都推平了,只剩下几栋老式居民楼,人去楼空,空裸的墙皮暴露在寒风中,隐隐可见蛛网状龟裂。

因为积水,此地停工已经有一阵子,施工队放大假,只留下个看门老头。祝昀熟门熟路地凑上去,道:“我们是天际花园业主,来看看进程。”

老头老眼昏花,捧着茶缸连连摆手:“地基还没打完呢,有什么好看”见祝昀坚持,他从破桌板下翻出个签字板:“姓名电话物业信息。”

也亏得老同志不会用电脑,祝昀随手瞎填完,领了两个安全帽,跟许覃混了进去。

现在正值初冬,s城的冬天湿冷,空气里总弥漫着一股冰凉凉的水汽。即使煌煌白日当头罩着,寒意也无孔不入地往衣服里头钻。

往废墟上走了两步,两人见到一汪水坑,许覃皱起眉头:“这里是不是太潮了”

祝昀愣住了,别说,还真是。远近浮起浅浅的雾气,弥漫在不算大的水坑上,看起来竟有点烟波浩渺的意味。

尽管位于砖石瓦砾间,水潭却并不浑浊,清清浅浅,一眼就能望到底。也不知究竟为何原因,施工方竟说抽不干净。

祝昀蹲下,摘了手套拈起水珠搓了搓,指尖并没有滑腻感,再放到鼻端轻嗅,毫无异味。

他面露诧异,这并不像一潭死水,倒仿佛是流动的清泉。

许覃发现了什么,冲他喊道:“来看看这里,会不会是老居民楼的自来水管裂了”

“不能吧,”祝昀起身向他走去,“水早就停了,就算漏,工头肯定能发现”

他朝许覃脚踩的地方随意一张望,登时失语,只见居民楼的阴影里,当真有水珠不断往外渗。墙壁上洇湿一块,像是出了汗,无声的水滴接连成串,争先恐后地涌进暗道,终点或许就是那诡异的水潭。

“真漏水了”

“不知道,”许覃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家先前应该在那一片,建国前的老宅子。这边是八十年代建的,两边很少来往。”

祝昀眉头紧皱,仰头望去。居民楼早没了住客,窗户都被拆下,黑洞洞的,像一张张等着吃人的巨嘴,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什么东西从那窗户里一闪而过。

“楼上好像有人我上去看看。”祝昀抿唇道。

许覃立刻转身:“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在楼下等着,听见大动静就报警。”祝昀从背包里摸出手电,夹在安全帽上,随手拎起根钢管掂了掂。

他身手向来不错,对付个把流浪汉绰绰有余。许覃便也没拦着,只道:“我等你十分钟,十分钟人不下来,我就上去找你。”

祝昀偏过头笑了笑:“得了,十分钟哪里找的完我每隔五分钟从窗户里跟你打声招呼总行了吧”

许覃勉强同意了这个提议。

天色将晚,祝昀也不耽搁,转身就往破败的筒子楼里走去。进门前,他回头一张望,只见许覃双手插兜,垂头立在那汪水潭前,身影萧索,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楼道很黑,他摸索着打开头顶电筒,一丝光线骤然刺透黑暗,不知是不是错觉,周身翻腾的湿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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