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伸出手摸了摸陆驿远额头:“还好,没发烧。”
他递给陆驿远热水和糖浆让他喝下。
“说好的身强力壮呢,说好的金刚不坏身呢。”宋真坐在床边打趣。
陆驿远声音嘶哑地回答:“这不是饱受了好几日的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摧残嘛。”
宋真给陆驿远掖了掖被子:“不能吃太油腻,中午就喝鸡丝粥吧。”
陆驿远因为擤多了鼻涕,眼睛红红的:“宋老师你真好,还愿意给我做饭吃。”
宋真捏了捏陆驿远的脸,趁着他生病要好好欺负他几下才好:“要收钱的。”
陆驿远摸着宋真的手:“我整个身家都是你的。”
说完他拉开宋真的手,捂着嘴巴说话:“你离我远点,小心被传染。”
宋真很轻松自得地拍拍手站起来:“说得对,那晚上我睡客卧去了。”
这下陆驿远脸上又出现了变幻莫测的表情:“那其实,也不用做到这样。”
宋真笑了:“傻。”
中午陆驿远吸溜吸溜地吃完了一大碗鸡丝粥,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没有胃口的病号。
午后宋真带着他去楼下晒太阳。
宋真给陆驿远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大粽子,陆驿远出门前还带上了仙人球:“给咱们儿子也晒晒太阳吧,顺便让它沐浴下父爱的光辉。”
高档小区底下没什么人走动,时间好像戛然而止。
喷水池里哗啦啦地往半空涌着水,风轻轻吹晃着树枝丫,他们坐在木椅上,边上放着盆仙人球。阳光暖烘烘的,裹着草木的清香,铺落在人身上,舒坦得每个毛孔都像在泡温泉澡。
gu903();陆驿远眯着眼睛说:“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