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侯爷未免想的太天真了。这几条罪名随便哪一条都足以治你死罪!重新放你回凉都,你不觉得你的白日梦做的有些太过荒唐了吗?!’苏韵涵觉得好笑,起身走到他面前,道:‘你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以为梁公公会救你吗?你以为,梁公公还有那个能力吗?他如今,已经自身难保!!!放你?呵,单凭一个谋反就够你死个十次八次,再加上那本名册,你真当梁公公他是万能的不成?!’
听到名册二字,临远侯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只是一会儿他又哈哈大笑起来:‘梁公公是不是万能的我不知道,本侯只知道,如今这朝廷是梁公公的,至于那个老眼昏花的皇帝,不过是对梁公公言听计从的人偶罢了!你想让本侯死?我告诉你,皇帝除了梁公公的话,谁的话都不会听,不会信!想要我的命,想要扳倒梁公公?先掂量掂量你自个儿的份量!我告诉你,只要本侯到了京城,你就得死!而且死的很惨很惨!!就连你身边儿的那个胡兄弟,也得一并死了!不过呢,她长的如此姿色,被梁公公选进宫里做男宠也说不定呢!到时候,她就会被人扒了衣裳,就会....’
临远侯的话还没有说完,苏韵涵的目光立刻闪过一丝凌厉。她可以容忍别人骂她说她,但绝对不允许他这么说胡玲绡。对她来说,胡玲绡是她的底线,而临远侯触及了她的底线,唯一的底线。伸手扼住临远侯的咽喉,苏韵涵咬着牙说:‘你是不是以为你一定死不掉?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死的人永远不会是我,是你!!!’苏韵涵急促的喘息着,扼住他咽喉的手更加用力,在对方来不及发出声音时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断气而死。
‘死了?!’苏韵涵的双眼突然睁得老大,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心里没有由来的充满恐慌,她无力的瘫软在地,扫过同样惊愕的众人,硬挺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玲绡!苏韵涵突然很想抱住胡玲绡,只是这般想着,身后突然出现一个柔软而熟悉的身体。胡玲绡从后面抱住了她,柔声说:‘呆子,不是你的错!是临远侯他自知罪犯滔天,怕被押往京城处死,遂才心脏病发,暴毙而亡的。’
‘是真的么?真的是这样的吗?玲绡,我....我只是,我只是...他说你,他那么说你....’苏韵涵艰难的吞咽了几口唾沫,转身紧紧的把胡玲绡抱在怀里。刚才,刚才,刚才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啊!
‘当然是真的!’胡玲绡的目光扫过众人,面无表情的对他们说:‘临远侯自知死罪,因为太过害怕而导致心脏病发,暴毙而亡。这些是大伙儿亲眼瞧见的,你们说,是不是呀!!!’
‘是是是!自然是这样的!’众人齐声回答,现在凉都城内钦差最大,再加上临远侯本来就是死罪,又有谁敢说临远侯不是暴毙而死的呢?!
‘呆子,你听见了吗?临远侯是暴毙而死的呢!’似是觉得这些人不足以证明什么,胡玲绡又拉着她走到李浩和徐风的中间,问道:‘刚才临远侯暴毙而亡你们都看见了吧?我家呆子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气力单手把他掐死?!’
‘那是自然,就连我这个武夫也不可能单手掐死他!’徐风附和道,随即拍了拍
苏韵涵的肩膀,道:‘苏兄弟就别怕了,他本就是死罪!只是你恰好做出那种举动,这人是自个儿死的,和你是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就算到了皇上那儿,你也是有理的!如今这临远侯已经死了,咱们明天就把证物和他的尸体一并运回京城,也就没事儿了。’
‘是啊,徐提督说的没错,咱们只需把他的尸体运回京城即可。至于赈灾的事情,就把银两和米粮交由知府处理。经过这件事情,他们也不敢有不法之举。’李浩说道。
‘既是,既是如此。咱们明日就返回京城!’苏韵涵闭着眼睛想了好久,她知道刚才确实是自己用力过大掐死临远侯的。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但如果她不动手的话,又如何给凉都的百姓一个交代?若是押入京城后皇上把他放了,那岂不是白费苦心?唉!苏韵涵叹了口气,临远侯死了,她和梁公公之间,怕是很快就要有个结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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