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后背紧紧靠着墙才有踏实感,过去了就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了。他还没做好准备,不行不行!

董传林坚定不移:不,我在这挺舒服的。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现在很被动,一掀被单就哪儿都挡不住了。你去帮我拿衣服,快。

韩松看他一眼,而后乖乖走到衣柜前,要哪件?

灰色那件对,就那个。董传林歪着脑袋远程指导,还有那条裤子,要藏蓝色的,不是深蓝色的。

待他拿上衣服,接近床边时,董传林伸手阻拦道:停,把衣服扔给我。接到他扔过来的衣服,董传林又指挥道:后退两步,向后转。

韩松双唇张合好几次,最后还是咽下无奈地后退两步背过身去。平日索吻时也没见他脸皮薄啊。

见他乖乖配合,董传林松口气。快速掀开被单,在快速套上裤子,先护住重要部位再说。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下半身也不禁往上翘,韩松咳嗽两声用手压了压。

时间缓慢流逝,身后的声音没停,被压的地方也不甘心停下。听到他说好了,韩松才狠下心往里一摁。

不该出头的地方别出来,吓到人了,下次想出来都难。

穿好衣服,董传林开始翻旧账,你怎么跑这来了,不用去巡逻吗?他把薄被叠好,嘴里叨叨不停。

这屋不只是我一个人住,你下回别单独跑进来,万一出点啥事,你有嘴都说不清就算别出事也不行,你老是跑进跑出,我怎么和陈岁阳交代啊。我告诉你啊,现在我们公开关系了,可更要小心谨慎,虐狗说不道德的,这事咱不能做。

话完,韩松倏地笑了。董传林瞪他一眼,笑屁!我说的话你都听见没,还没把握拐到手就先把话当耳旁风了啊?

不敢不敢。韩松揽住他的腰,在软肉上捏了几下,你的话明明是枕边风,吹得我神魂颠倒,见着你都走不动道。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董传林忍不住去挠,又不舍得把人推开,哼哼唧唧道:你别以为说几句甜话就能翻篇,没门。

没门那有窗吗韩松嘴唇碰上他的耳垂,探出舌头轻轻一舔,柔软如棉。瞧着他耳尖骤然红透,韩松才心满意足地挪开嘴。

大掌敷上他的肚子,韩松解释:我听说你那出事了过来找你的。碰巧在门口看见陈岁阳,他给我开的门,让我坐着等你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还千里。制药村就这么点大,消息迅速传到他耳朵也不稀奇。

董传林撅着嘴哼道:这还差不多。

哼唧一声惹得韩松心头一颤,长臂一伸将人揽到怀中,垂头去凑他的嘴角。

你放心,你我的名声我都好好护着呢,丢不掉。韩松边啄着嘴角边说道。

嗯董传林不仅软了声,身子也软了半截,双臂缠着他的脖颈依着他亲。他问道:陈岁阳人呢?

韩松亲的眼睛发红,声音哑了大半,他去拿东西了。

那你起来,等会他就回来了。董传林努力从情/欲中□□,双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胸膛。

好。

嘴上应着好,行动却很诚实。

四瓣唇紧紧黏在一起,又吸又吮,呼吸声重如雷,不停歇地敲打。一人急切另一人配合,似狂风追着白云,不吹个七零八落不罢休。

外面热死了!陈岁阳冒着热气重重地推开门,你们在干嘛呢一抬眼,缠绕成藤蔓的两人齐齐看他,红肿的双唇格外惹眼。

陈岁阳当即傻了,直愣愣地立着像块碑。

作者有话要说:

陈岁阳:如何将不要脸的室友赶出去?

第60章第60章

你们、你们唉!陈岁阳一口气憋在胸口,说话都说不全乎了,气到来回踱步。

董传林依依不舍地从情/欲中□□,幽怨地瞥陈岁阳一眼,慢悠悠地起身站好,动作神色无一不在表明主人的不情愿。

人果然经不起念叨,刚说完人就到跟前了。下回给得把门锁好。不然三番四次这般打断,金枪不倒也会变成疲软不堪。

黝黑的双颊飘起片片绯红,倏尔被他人撞破韩松有些不自在,咳嗽两声道:我还要去巡逻,先走了。

别啊。陈岁阳拦住他,你走那么快搞得我像来捉奸似的。嘀咕两句,他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坐下喝杯茶。见韩松不为所动,他又说道:客气什么,都那么熟了,就当自己家一样便是。传林你说是不?

理是这个理,但从陈岁阳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不对味儿。

董传林没搞懂也懒得去想到底是哪儿不对,拖着韩松往前走,义正言辞:好不容易能偷会懒,坐着歇会。

巡逻本就是托词,去不去都无妨,两人都开口了,韩松也不好再次拒绝,安心坐着饮茶。

闲扯两句,话题引上清炒房的事故上。

我回来时听见好多人都在议论此事,没伤着人吧?陈岁阳说道。

伤了。董传林珍重地点头,唯一的伤患就坐在你面前,身心疲惫。

陈岁阳白他一眼,调侃道:张师傅也真惨,十来年的好名声被你个学徒给毁了。

因炒药房涉及柴火比较危险,规矩也比他处多很多,有规矩的束缚,炒药房中鲜少发现事故。今儿闹这么一出,负责董传林的师傅肯定逃不了干系。

说什么呢你?!董传林作势要踹他,这事还没怪我不成?喷壶又不是我给弄不见的。

炒炭用的是武火,火势猛烈,就算翻动的再勤快火星也是避免不了的,没有喷壶洒水必定会毁了一锅药。只是这次毁的有点猛了,董传林无奈地瘪嘴。

陈岁阳道:上手前你没准备好器具?炒药前所要用到的器具都要事先准备好,没提前准备那就是董传林的错了。

怪就怪在这儿!我明明把喷壶放在旁边,关键时间就不见了。董传林丧着脸说道。

韩松倒杯水送到他面前,沉声道:你再仔细想想放哪了?有没有人接近过?

当时啊董传林咽下水慢慢回想,我就放在左手边啊,其他人炒药时喷壶也都放在那儿啊。接近这事就别提了,每次我炒药大伙儿都一窝蜂地围上来,跟看猴似的。个个期待着我出错被师傅骂一顿。后面这半截话董传林没说出口,自己心知肚明便是。

韩松眉头高蹙,你再把事情经过捋一遍。

董传林无奈地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清楚。他越说韩松的眉头蹙得越紧,话说了一堆,一句有用的没有。

当事人也很无奈,本就是一件小事,谁还会认真去记那么多小细节。

陈岁阳忍不住叹了两声气时,董传林灵光一现:帮我烧火的人是卢致明。

他?陈岁阳抢先问道:是不是他从中作梗?你再想想他当时在干嘛?

董传林大剌剌地说道:他就一直坐在灶前烧火啊。顿了顿,他又说道:他淡定得很,别人都火急火燎帮我找喷壶,他坐在那儿屁股都没动一下。看好戏的嘴脸未免也太明显了,生怕他看不出来似的。

唯一有可能心怀不轨的人都剔除了,陈岁阳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还有其它可能,只得连声叹气。

gu903();你嚎什么呢,我好端端在这坐着呢。董传林撇着嘴,佯装不在意地说道:大不了就是一顿训呗,明早起来我还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