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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 孟寅 2357 字 2023-10-09

里会胡乱猜想,在异乡的城市。

滨弟冷冷地说:“你不觉得现在你好作吗这样是你自己在自己知道不,明明就是在作践自己。你好意思在我们的面前表演吗有意思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一支灵魂乐队的主唱的吗感觉颜面都给你给丢进了。请你不要忘记我们曾经组建的时候的誓言和梦想,给你好好想想给你空间。”

音彣解释地说:“佳妮所有的好不是我不愿接受的,知道吗她是位本地姑娘,我们是外地的知道吗”

老四冷戾地说:“顾及太多伤害就会更多,不单单只有你的痛苦还有别人的伤害。在爱情里不需要顾及只要理解,感受着感受才能包围所有,值得才懂得拥有。”声音大了些分贝,像是在争吵,就是完全听不进,分辨不出是好是对。

音彣蹲了下来抱着脑袋,低哑地说:“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们像苍蝇一样嗡嗡嗡吵个不停,我感觉我脑袋就要爆炸了。让我安静安静可以吗就算我求你们了,我只想着安静一会。”音彣站了起来张开臂膀呐喊。

是呀佳妮是本地的女孩子,音彣所担心所顾及的是别人的感受,完全不考虑过佳妮的感受,怕别人眼里不是这么想,但爱情是不需要顾及别人的感受,爱了就爱了。

真的有时候暗恋这东西是很甜蜜难以形容的甜蜜,追求总是那么的苦逼,想把这甜蜜灌输到两个人的世界里,表白会变质,痴心不愿改,等待却是很苍白。音彣却选择这样的为人,愿意等,相信惠文转身的回眸。

只觉得胸口的火越烧越旺,双手用力抓住阳台的护栏嘶声呐喊的宣泄内心的怒火,还有一股像火在心里的乱窜,像是欠了什么东西总感觉有人前来讨,可能这就是暗恋与爱之间积淀在心里的感受。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叫骂声“谁呀有病吧神经病。”在楼下喋喋不休的骂个不停。音彣听到楼下骂骂叨叨,耳朵隆隆响个不停,头疼欲裂,心头怒火趴在阳台望了下来恶狠狠的睁大着眼睛。抬头见音彣狰狞的脸,让人怵目惊心,只好举手妥协并向音彣道歉急匆匆离去。

这些天他总是情绪失控,像是在寻找着丢失的东西,迷迷糊糊。像是一脚踩空跌落的感觉,找不到存在感。总之心里一会空荡荡一会沉甸甸忽冷忽热,让人难受之极,像处跳进冰冷的水里又走进火炉。

滨弟和光头推着老四的后背走进了寝室,老四关心地扭回头看音彣一眼。给音彣自己一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呆一会,给他心里那些沉甸的压抑和胸口之处的憋闷,让他静下心了释放。抬头看着阳台的天花上那盏坏白炽吸顶灯一闪一闪就要熄灭,呼吸的节奏跟着这盏闪烁的白炽灯,眼睛微微的刺疼。浅白色的光线引来了飞蛾像是在扑火,仿佛它在灯的塑料外壳寻找了另一伴,而恰恰是反射出的影子,挥舞着翅膀在灯光下的影子被欺骗,到最后它却因为灯光的温度灼伤直到死亡,是执着还是痴傻。

音彣也不例外,他就像现在灯光下的飞蛾,永远的相信爱的人会出现在他的眸光里,他也是痴傻的等待她的回心转意的一天。

而另一个人在伤心的地方思思念念的牵挂着他,他却顾及别人的眼光和她慢慢地疏远了距离。真的在爱情里无需顾及太多,只要懂得理解,才值得拥有爱。

、第十九章

一个星期后,是周末的一个早晨。

老四枕头边的手机唱响起歌曲,朦朦眬眬地睁开眼帘微微笑猜想一定是欣璇的来电,看着闪烁的屏幕来电归属地是个陌生号码,迟疑的思考是不是那个同学的号码忘记存进了通信录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猜想是不是保险公司或者推销电话。睡在上铺的滨弟拍打着床板催促着老四赶快接通电话,别打扰睡觉。按通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纯净的嗓音传来,“是四哥吗”还没反应迟钝还在思索。是田贺欢,是贺欢哥吗发音很清晰。

老四迭连地说“对对对,你是哪位。”还在疑问中。

我表姐是佳妮,之前我们见过面难道你忘记了吗我表姐叫我带你去看看铺位不是说要排练用的吗我现在在路上了,现在是不是在忙呀打扰到了没有。

老四晃神才反应过来,老四爬了起来哦你是佳妮的表弟,对,我是田贺欢,你到哪里了。才想起来在wd广场那边与佳妮碰巧相遇,在佳妮身边的那个男孩。

听着电话那头气喘呼呼的应该是在跑步过来。

“我应该是快要到了,差不多了。”

滨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瞅了一眼掀起被子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面,怕外面的声音太吵闹了,继续睡觉好久排练了每个人变得懒散了。

老四匆忙的掀起被子,急忙忙将挂在床边上的牛仔裤趿拉的穿起,一边拉着裤链一边肩头夹着手机与佳妮的表弟通电话,神一怔,脑海浮现一把钥匙,一边通话一边在抽屉里面找那把钥匙。

电话一挂扔在了枕头上,开拉窗帘,掀开光头的被子,拖拉机声停了下来,睁开蒙眬的睡眼迷迷糊糊望着老四。再拉开滨弟的被子,阳光洒在脸上他双手捂住了脸。

光头恼怒地说:“老四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你不烦我好烦。我还想再睡一觉,请求你的宽恕让我再睡一点点,五分钟行不行。”老四捡起拖鞋吓唬。

老四迭连地说:“我们不是再找排练场地今天佳妮的表弟过来了要带我们过去那间铺位看看,所以不知道什么样子,会不会乱糟糟,还知道用不用打扫卫生。今天佳妮的表弟来电话了,赶紧起床,不想想有多久没有排练了,我也懒的叫你起床。”

已经好些天没有排练了,心里也紧张没有场地手也痒痒,弹琴的老趼也在慢慢地脱落了。手指记忆感觉也在慢慢地失去的感觉,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可以到那边抄起家伙立即排练。

光头揉着眼睛喃喃自语:“真烦的一个周末,睡到自然醒也是不可能的,还是想想就好老四你先忙会我待会就起床。ok”

光头嬉笑的挠了挠脑门,老四在光头的床底下吊起臭袜子扔了上去,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光头缩着脖子捏住鼻子打消的念头。

光头清醒了许多,捏着鼻子扇了扇恶臭的味道,气味难闻,急道:“靠谁的袜子怎么这么的臭,多少年没有洗了都不知道。”

滨弟懒散的爬了下来,打着哈欠,缓声地说:“那还不刷牙洗脸,还在等什么。”用力拍了光头的大腿,嗷声惨叫。

老四窃笑地说:“还有谁会臭脚,不就是你有一双百米臭脚。”

滨弟拿起洗漱用品跑了出气,光头怒目戟指。

音彣醒来坐在了床沿边,天阳穴微微的疼痛感揉了揉缓解,脖子感觉有点僵硬左右摇晃顿了顿地说:“老四起这么早究竟是什么事情。”音彣再次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最近喝多晚睡的缘故吧

老四忙碌的身影瞟了音彣一眼,说:“佳妮的表弟过来了,前阵子不是说有间铺位要给我们暂时做排练用吗所以今早他表弟过来了要带我们过去看看。”

老四站在了镜子前见音彣轻扯一笑。深沉眼,难为情,又一次得到了佳妮的帮助,似心中有愧于她,感激相识。

在宿舍楼门口见老四出来大老远就招了招手。见了光头和乐队其他人发型不一样,衬托出他的亮点,笑得合不拢嘴地问:“这位就是光头学长吧我表姐常说起你。”光头一头雾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