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也记得丰富一点。”
“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听到宫浅白这般说,洛姨和玉锁满是担忧,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人,“并无什么大事,只是觉得将军府近来太清静了,有些不习惯。”
淡淡的说完,宫浅白便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享受着晨风夹着新鲜泥土以及青草的气息。
站在一旁的三人听了,额上挂满了黑线。不过,宁御还是听话的走也了莺烟阁。
在宁御还没将大夫带进莺烟阁时,莺烟阁内便挤满了人。看着榕树下那盖着薄毯面容有丝丝苍白的人,脸上露出忧丝,然,那双双眼中全都是幸灾乐祸。
“哎大姐,你怎么这般不小心啊这个时节最容易发烧感冒了。大姐还是赶快回屋去吧这样下去,这怎生得好。到时候,和青王成亲的时候穿上新娘服就不漂亮了。”
宫月玫看了看一旁的宫月荷,再看向躺椅上的宫浅白愁容满面的说道。
“多谢三妹妹关心。本小姐我就算不生病也没漂亮。还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儿身体不适,很大夫来了看完后,很快便会好的,不会耽误了成亲的事情的。”
听到宫浅白这般说,宫月荷眼中有些阴暗,不过很快就被掩饰过去,手也握紧成拳,她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宫浅白居然还能安然的嫁给青王,连成亲的日子陛下都帮他们定了,她不甘心,一点也不。
眼前的这女人有什么资格嫁给青王。
“不会耽误就好,好些人可都是惦记着你那个位置啊”一旁的将军夫人秦氏开口说道。至于,心中有几分意思,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正在这时候,宁御领着一个提药箱的郎中走进了莺烟阁,看到里面的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了然。
“夫人。”
对将军夫人恭敬的道了一声,便领着大夫朝躺在榕树下的宫浅白走去。完全忽视了一旁催促着大夫快些给自家小姐看病的各小姐,姨娘。
“小姐,大夫来了。”
宁御走到宫浅白面前恭敬地说道。心中确是疑惑小姐这般做的原因,小姐的心思,总是让人无法猜透。
“嗯。”
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宫浅白便示意大夫给他把脉。
大夫将手触到宫浅白的脉相上,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小,看着围上来的一群人,皱了皱眉头,又将手再次探上了宫浅白的脉相,想要再确定一翻。
确定了一般抽离,欲言有止的看着围上来的一群人。
“大夫,你到是说话啊我家大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
“是啊大夫,大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这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那青王妃的位置可是有她些人惦记着呢你到是说话啊”盈微看了看月荷别有深意地开口说道。
“四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姐,你说什么呢四妹我怎么听不明白。咱们和大姐姐是姐妹关心她不是应该的吗”盈微眨着水亮的大眼睛说道。
“二姐,三姐你们两个别吵了,还是让大夫说吧”
“快说啊大夫。”
看到大夫的表情后,就连宁御三个也情不自禁担忧起来了。
细想了一会儿,大夫像是做了个很大的快定一般,看着眼前的一群夫人,小姐,“各位小姐,夫人不必担心。大小姐并无大碍。”
听到大夫说,宫浅白没有大碍,人群中有失落,也人在还在继续看戏,必竟,大夫刚才的表情明显不是装出来的。
“那,大夫,我家小姐到底得了什么病。”
玉锁一时情急开口说道,其他人听玉锁这般说,声音也嘎然停止了,都静静的看着中间的大夫。
大夫看了看盯着自己的眼睛,如站钻别。
“唉”最后,转过头看向躺在躺椅上的人,“恭喜大小姐,是喜脉,大小姐有喜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喜还是忧,外面的谣言满天飞,此进己被自己座实了,将军府家大小姐己非清白之身了。
“轰”的一声炸雷炸在了宁御,玉锁和洛姨耳中。小姐未婚先孕了,而这孩子显然不是青王的。
至于其他人,有的了然,有的果然,有的幸灾乐祸。宫浅白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有趣的欣赏着周围人的变脸。
昨夜,发觉自己怀孕了,先是震惊甚至有些措手不及然后便很欣然的接受了。自己前世认可的亲人只有义父和清云。
义父死了,清云更是背叛,而这一世,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便是与自己生命相连,莫名的心中有些充实。只盼这孩子不要长的像自己而是像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父亲。
宫浅白并不是想要辜负祖母为自己选择的婚事,在去丞相府那一次听祖母那般说,她便准备嫁进青王府,将青王府搞得鸡犬不宁来报得青王对原主人的伤害。
不过,在得知这个孩子的出现以后,想了一夜。她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必需解除婚约。
她现在还没有把握带着孩子能安然无恙的在那样一个环境中生存下去,而且,她也不想将孩子出生在那样一个钩心斗角的环境中。不是她怕事,而是好想先一个万全之刺。
想要惩罚一些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唯独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不能等。
况且,若是成婚之后,青王才知道发生此事,指不定怎么想方设法破害自己母子。毕竟生在皇家,而且在朝中威望又很高,又怎么会是无能之辈。
“大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宫月荷开口问道,微微有些扯起的嘴角难以遮掩她心底的幸灾乐祸和笑意。
只怕眼前这个女人非但要被青王休,连将军府的门也不定进不了,连老天也站在自己这边帮忙。
“宁御,玉锁,我有些头痛,送客。”宫浅白将眼神转向声外,状作扶了扶头,声音有些微吵哑的说道。
在别人看到,便成了她在伤心绝望。然,谁也没有看见那因布满黑癍而更显的诡异莫测的笑容。
“既然姐姐不舒服,我们就不便打扰了。姐姐注意好好休息啊”
“小姐。”待一群人走后,宁御看着眼前的主子欲言又止。
这些日子以来,他己经看出主子会医术了,想到先前小姐所说的,他知道这是小姐刻意安排的。只是他不明白小姐为何有这般做。
表少爷己经申明小姐只是被绑架了,本来就有许多人怀疑事情恐怕不是这般简单,而今更加证实了,这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