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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宫浅白手上的碎片,气愤的说道,“你太不要脸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想嫁进青王府。你休想,王爷是不会娶你这等女人的。”

其他的人见宫浅白的举动也纷纷侧目,当然,也少不了贬贻。

宫浅白轻轻一挥手,手中的碎片便纷纷舞,仿佛在为一场苦涩无声的爱情默默祭奠。

“宁御,刚刚他哪知手指着本小姐的,给本小姐割了下来。”

“是。”听着自家小姐这般说,心中虽微有诧异,宁御还是一个闪身来到了那个递信封的小厮身边。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将军府。宁御不为所动,将割掉的食指递到宫浅白眼前。

将军府的人以及青王府的人看着宁御手中的断指脸色惨白。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男子是怎么样行动的。想不到,眼前这丑不拉叽的女人身边,居然有这等能人。

拿过宁御递过来的手指,在宫浅白的示意下,宁御又以从躺在地上颤抖的男子身上扯下一块布料递给宫浅白,然后,眼神凌厉的看向一旁要青王府的正准备动手的几人。

“大胆,你竟敢”

一旁的几人拔出剑来,话还未说话,便被一道冷彻冰寒的声音冻住了。

“拿着它和这个金凤镯,回去告诉你家王爷,今天不是他休本小姐,而是本小姐休他。从此我宫浅白与雾影青阳再无半点瓜隔。”摸了摸肚子,“不然,本小姐也不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

说着,宫浅白便将手中的布往青王府的几个侍从手上一扔,神情狂傲而睥睨,在夕阳的照射下,宫浅白的周遭像是披上一道金光,仿佛王者降临,直让人移不开眼。

宁御看着这样的宫浅白,心中一阵激动,这才是她的主子的真面目。

然其他人,不是被宁御给吓着了,就是被躺在地上的人吓到了,而忽视了这一点,或者,再他们眼前。只是这张脸就够让他们恶心的了,更何况这女人身上的其他东西呢

因为错过,直到死亡降临,他们才能真正明白,他们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不简直不是人是恶魔。

“还不快滚,赖在我将军府门口干什么。玉锁,大黄牵来了没。”

宫浅白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青王府四人以及地上躺着一人说道。

“小姐。”

玉锁心中疑惑,在来的路上,自家小姐突然不知怎么的要自己把后门那头大黄狗牵到大门去。好在,自己不像其他人那般怕大黄还和它很合得来,再加上平常小姐总爱给它喂点食物,在她看来大黄是很听话的,很乖巧。

不过,若是旁人知道玉锁这般想,一定会觉得她眼浊。这个大个居然用乖巧来形容。

虽然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这般说,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后门牵大黄去了。才刚把大黄牵过来,就听到自家小姐叫自己,同时也看到了二小姐和夫人他们脸色苍白。心中疑惑更甚,莫非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了。

忙牵着大黄几步小跑到宫浅白声边,“小姐,你没事吧”

宫浅白并未理会玉锁,而是盯着玉锁手中绳子牵着的大黄,“大黄,将着些碍事的人给本小姐哄出将军府,晚上给你加餐。”

宫浅白一说完,大黄便挣脱了玉锁手中的绳子,直朝地上的人扑了过去。

“汪,汪。”

“啊”

一声惨叫传来,大黄直接咬到躺在地上的人的肩膀上,随后,又朝门口和宁御对峙的几人而去。

见此,几人忙拖关躺在地上的人,狂跑离去。

后面跟着一只强健的大黄狗,以及连连不断的狗吠声。直让周围的行人侧目。

看着那不见踪影的几个,以及跑回来的大黄。宫浅白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大黄真乖。”

随后,冷眼瞥着正看戏看得难色煞白的一群将军府家眷。一群人不知是因为宫浅白身边的厉害男子,还是大黄还是宫浅白本身就很可怕,从头到脚都是软凉软凉的,后背更是渗出了一层汗腺。

轻轻瞥了一眼,宫浅白便率先离开了,仿佛刚才的休书与血腥之势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

、001:这个美人叔叔给小爷留下

炎炎夏日,烈日当头。一辆低调简朴中确又显现出丝丝贵气的马车在林在荒野的林子间行驶。辘辘的马车声驶过,林中树枝的鸟儿扑哧一声四散离去。

马车外面坐着两个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一名青年男子驾着马车,另一名青年男子则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这一地带是盗匪横行的地带,而九盘寨又是这一地带最大的匪寨,朝中几次派人攻打都无功而返。听说,凡是路过九盘寨一带的人要么是一丝不挂的跑了回去,要么就是被压到九盘寨为奴为婢。

姿色好的呢就被做了压寨夫人。奔云和奔雷两人都面色凝重,警惕地看着四周,他们也不想带着主子在这种情况下走这条路。可是再过二三天,主子中的毒又到了毒发的时候了,而主子身上神医炎宿所练的抑制毒发的药己经吃完了,他们不得不冒险走这条近路回去找炎宿。

要不是路上遇到刺杀,主子也不会擅身动武,毒也不会比以前发作更甚频繁。好在,他们两个在趁其他人抵挡的时候,率先把主子带了出来。

“嘶”

一阵马鸣惊醒了正在马车上的两人,两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并无发现任何异常之处,然而,他们明显的感觉到了马在颤抖。

“怎么回事”冷酷的声音从马上内传来。

奔云还未来的及说话,便传来了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

“此树为我种,此路为我开。要想此路去,下马车拨光,留下过路费。”

随即便看到一个五岁大小的孩子坐在一只黄黑毛发交间,威风凛凛的的老虎身上。老虎的身旁还跟着一只大黄狗和四个八九十岁左右的孩子从林子的一边走了出来。

奔云和奔雷二人嘴巴张的能容下个鸡蛋,有些风中凌乱。

“此树是为我种,此路为我开。要想此路去,下马车拨光,留下过路费。”见马车上的两个黑衣青年丝毫没有要拿钱出来的样子,坐在老虎上的小男孩皱了皱眉,岂有此礼,居然敢不把他肉包匪团团长小爷当回事,瞪着两人又接着重复了一遍。

奔云和奔雷额头黑线,嘴角狂抽。

“回主子,我们遇上特别的抢匪了。”

听到奔云这么说,老虎背上的小男孩自豪的扬了扬下巴。软软糯糯的声音再次响起,“没错。你们遇上史上最强匪盗团肉包匪团团长了,实相的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交出来,否则别怪小爷我不客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