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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美的脸庞,优雅的神态,眉眼顾盼的柔美之姿,心里暗暗赞叹,宛若天人。如果不是太后,祈恒觉得自己应该会更喜欢梁嘉宜。

“皇上,好听吗”甜美的声音将祈恒的心神拉回,再一看,梁嘉宜已经到了跟前,扭着细腰,软软地往他怀中坐去。

外表端庄贤淑,偏又如此多情,其诱惑恐怕没几个男人能抵御地住,更别提向来风流的祈恒。他不是没见识过比梁嘉宜更热情的,但能同时将热情与庄重融为一体又并行不悖的,梁嘉宜是第一人。

欢乐过后,祈恒搂着怀里的美人儿,手指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道:“朕明天就下旨封你为昭仪。”

“谢皇上可是臣妾才进宫两个月,一下子升为昭仪”

“怎么,怕有人妒忌”祈恒轻轻点了下梁嘉宜的鼻子道,“有朕在,不用担心。”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这应该是太后想要看到的吧。

梁嘉宜不再说话,甜蜜地躺在祈恒怀中。

、夜探太师府

祈恒离开后,太后对着身后唤了一声:“出来吧。”福贵转身走出屏风,几步跪拜在地。“老奴叩谢太后大恩”

“起来吧此事到此为止,今后万事小心,我也不可能一直罩着你,毕竟这天下姓祈”太后身子往后一靠,闭上眼,万分疲惫的样子。

“是奴才定会小心行事。”

太后睁眼看了他一下又闭上,忽然问道,“福贵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奴才自二十二岁进宫以来就跟着太后,算来有二十年了。”

“是啊,那时候我也刚进宫,竟然已经二十年了。”太后感慨道。

“这二十年里,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并不快乐。做了十多年的太后,尽管大权在握,但心里总最近我老做噩梦,搅得人心烦得很。我真的觉得累了,你不觉得累吗”

福贵心里一紧,慌忙劝说道:“太后,国家不能没有您啊,您放心将国家大事都交给皇上吗您没看到皇上每天都在干什么吗”

“那是装的,”太后摇摇头道,“这一点其实你也知道。”

“可是,太后,您不怕万一他他既然可以藏得这么深,心中必有无数怨恨,那日后”福贵有些急了,阴鸷道。

太后有些动容,但还是坚定地说:“我和他毕竟有将二十年的感情,我不相信他会如此狠心。何况这件事就你知我知,当年有关联的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太后,还是小心谨慎为妙,何况人心难测啊,您没看到他这阵子撤换了多少人吗”

太后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叹道:“你还是不了解他,看他行事的方式,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如今哀家最担心的是铁杆神鹰,没想到他竟然没死,还回来了。也不知回来干什么这件事你要抓紧去办。”

“是”福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拦住了。

“好了,你出去吧,哀家想休息一下,下午去佛堂。”说罢挥手让福贵下去。

福贵只好退出门外,面色阴晴不定。太后说到底还是女人,再能耐也翻不上天,靠太后看来是靠不住了,还是得靠自己啊他如此思索了一会儿,便叫来心腹太监魏旬,耳语了一阵。吩咐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当夜,月朗星稀,凉风怡人,寂静的庭院中只有阵阵虫鸣声。兰馨儿换上李钧带来的太监服,跟着他走出了一直想出去却没能出去的皇宫。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镖局再去太师府”兰馨儿提议。

李钧嘴角抽了抽。“镖局在城的另一边。”

呃,好吧,又被鄙视了。兰馨儿只好乖乖地跟在他后面,来到太师府所在的街道。

太师府大门不在主街上,但占地极广,整条街都是府邸所在。

“我先上去看看。”李钧说着跃上墙头。太师府的戒备果然森严,除了常规巡逻的队伍,黑暗中还有不少守卫,若是贸然进去肯定中招。

两人躲过巡逻队和暗卫,潜伏在屋角。李钧指了指前方的一间屋子,传音入密告诉她那是书房。兰馨儿点了点头。

李钧又道:“书房亮着灯,太师应该在里面,但门外树上有两人,屋顶有一人,门口还有两个守卫,要不声不响地靠近很难。”

那可怎么办兰馨儿愁眉不展。这时,院子里走进一贵妇,云鬓珠钗,织金云纹华服,容貌端庄,身材丰腴。门口的守卫见了她都躬身行礼,唤了一声“大夫人”。

大夫人微微颔首,推开书房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房内响起“啪”的一声响,似是将书本用力摔在桌上。接着是太师梁云宽的怒喝:“你生的好儿子”

“老爷晟儿他”大夫人低低的劝慰声隐隐传来。

“不必再说了,朝廷有规定,官员不得眠宿柳,他这个样子要我怎么提拔他以后要怎么把梁家交给他”

“”

“哼,这个孽子还敢回来怎么就不敢来见我”

“”

“不必了,到花厅去吧。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接着梁云宽和大夫人一前一后走出了书房。这时,管家进来报“龙大当家来了”。

“嗯,让他在书房等我。”

兰馨儿与李钧对望一眼,都暗喜今晚果然没白来。

梁云宽走后李钧立刻发现树上的暗卫也不见了。现在只有门口的守卫和房顶上的一个暗卫,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此时,两人占据了暗卫的隐蔽位置,从那里正可将书房内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太师,那支烟杆不见了”龙向云一见梁云宽回来,也顾不得礼节,急匆匆地说道。

梁云宽扫来一记凌厉的眼神,看得龙向云一个激灵。

“这也值得你慌成这样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梁云宽踱到主位坐下,慢悠悠开口,“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龙向云面露难色,小心回答道,“今早还在,晚上临睡前去看的时候就不见了。”

“说重点”

龙向云直冒冷汗,喏喏说道:“属下不知道它是如何不见的。至今没发现线索。属下该死”说罢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