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披上道袍就能装正人”,“胡发奎”面带鄙夷,将信将疑地说道,又要挥手让人拿下老道。
“气煞我也你你自己看”,易轩老道气地胡子吹起,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证件,咬牙切齿地甩到了“胡发奎”怀里
“胡发奎”轻蔑地翻开了,脸色渐渐却变了,“你不,易轩干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万邪宗的妖人混在了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还以为”,面色终于露出了惶急,他有些语无伦次地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冷哼一声接过自己的证件放入怀里,易轩子的面色稍缓和了些,不过依旧十分难看,叹了口气,他才说道:“金刀子,不是我说你,今天的事你太鲁莽了,那个年青人呢你快去看看还有没有救,若是还能救回来,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谁那个魔崽子为什么要救他,胡某已经将他一刀斩了,挫骨扬灰了。该死的邪修,竟将我盟蔺道兄等人练成了阴尸,这等恶徒,杀一千次也不足以解恨”,“胡发奎”面色愤恨地骂道,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料定,有“无相阵”遮蔽掩盖,再加上那“赵木山”的尸体落到了荒草中,易轩子定看不到之后的实情。
“你你”,易轩老道双眼圆瞪,最后压抑住的一点镇定也没有了,指着“胡发奎”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道者无为,清净自心”,差点引起体内灵力混乱,默念着道经,好一会,他才缓过了气来,无力地道:“罢了罢了这封议和信给你,你们两家的事贫道不管了,再告诉你一句,那个年青人是天器魔宗沽老怪的关门弟子,是代表万邪宗来议和的”。
“什么不不不易轩长老,别您千万别,我真的不知情啊求您一定要如实告诉我盟的几位大执事,我不是有意的啊”,“胡发奎”听后大惊失色,摆手推拒着那封“议和信”,连连求肯起来,再没有了之前趾高气昂的姿态。
易轩老道看着他心里泛起一股冷意又带着异常复杂的心情,“这件事能怪他吗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唉尽人事听天命吧来时,道联给我的指示是积极介入当尽量保持事态不扩大,同时也要保证道联立场的绝对中立,事情还没完,我看来还得继续斡旋下去”。
高坡阳面,早在金刀子“胡发奎”斩杀“赵木山”后转身赶回之时,行风和房天这两个邪魔道宗师就撤了法阵,除阵眼中心的“玄金乌龟”完好无损地被带走了,其余法器、阵旗等一次物全部化为了齑粉,在布阵之前,他们就已考虑到了遮掩毁灭痕迹的需要。
“胡发奎”散了其余人,自己恭恭敬敬将易轩子老道一直送到了盟内,而后他似乎不敢直面盟内高层,便告退了回去。
易轩子也不疑有它,谁捅了天大的窟窿又会不紧张、害怕呢不过,自己只需将一切事情如实说出,如何决断还看“正道盟”高层吧。
五峰山东南:
沿着路边坑道绕过“小青峰”五峰山最南面的一个峰头山脚,夏函、铁长空他们终于松了口气,身后发生的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不想,竟突然出现了一群高手要围杀那两人。
夏函想起那玄衣男子逃跑时露出的面容,更是疑窦丛生,那家伙分明就是“赵强东”那小子嘛,只是现在的头型变成了披散乱发,看不出“鸡冠”的形状了,可是听那老者和他自己的称呼却是“赵木山”,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认错了
另一边,铁长空边走边抱臂沉吟着,脸上也同样是疑惑的神情,甚至是比夏函看起来还迷茫,“奇怪那小子怎么成了万邪宗核心弟子了不过,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中了凝真期高手一刀,换我也掉了半条命了,可惜以后不能靠他来吊血尸飞僵那个祸害了”。
至于“道联”那老者的安危他倒是不担心,一看就知道是“凝真期”的宗师,而那些围杀他们的人,基本都是筑基期的,唯一一个“凝真宗师”还去追杀“那小子”了,除非那老者傻了,否则怎会不把握机会脱身
“夏函哥哥、铁哥,你们俩怎么了呀一个个神神叨叨的,夏函哥哥,你放我下来吧,背我那么久,你肯定累坏了,我要自己走”,还被夏函死死按在背上的王瑶晨挣扎着说道,她看着夏函,眼中明显浮现出了感动、心疼的神色,似乎还有着要溢出来的幸福。
看看前方,已经有车辆行人的踪迹,只不过还有一道不知延伸多长的围栏横在里许之外,须得翻过去,夏函料想应该走不太远了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将王瑶晨放了下来。
“铁兄弟,你在干什么”,此时,他看到铁长空右耳戴着蓝牙耳机,正一下又一下地调试着腕上的黑色电子表,不由好奇问道。
“查点资料”,铁长空也没有回避的意思,他正在通过手表的“高级加密网络”查询目前“正道盟”和“万邪宗”的局势。
夏函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听到铁长空在查资料,便制止了要冲过去找铁长空要表玩玩的王瑶晨,拽着她继续向着围栏走去三人翻过围栏,又走了一段,终于来到了市郊环城路上,这时候,无论坐公交车也好,打的也好,都方便多了。
第二百九十五章生死之间
更新时间2015101611:23:38字数:2074
就在夏函他们向校园赶去的时候,隶城市区南郊的一个荒废小化肥厂里,一个浑身乌黑的小“侏儒”诡异地从地下冒了出来,它的身下竟还拖着一个比它大了好几倍的血淋淋的“尸体”。
“呜哇呜”,小“侏儒”诡异地叫着,那颗巴掌大小,约占身体一半体积的脑袋低伏了下去,缓缓停在了地上尸体的头顶。
血色的眼中,似有两团火焰燃烧起来,越来越炽,甚至发出了明黄色的光芒,它那皱烂成一团几乎不能称为脸的器官上浮现出了一抹哀伤凄凉的表情,“妈妈”,突然间,它干瘪皲裂的口中发出了两声沙哑模糊的声音,犹如破风箱被风吹动,刺耳、难听。
“吧嗒吧嗒”,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滴在了额头上、眼上,“赵木山”从昏迷中缓缓醒了过来,突然,背后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整个身体都犹如要被斩断了一般,“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然而,下一刻又猛地陷入了惊骇。
gu903();眼神凝住,他死死盯着头顶,一动不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