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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你们难道不问问赌注吗”刘敢哑然失笑。

“不论是什么赌注,我们赢定了,兴霸,你说呢”周泰自信满满地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当然,来干一杯,提前庆祝我们赢下这场赌局。”甘兴霸哈哈大笑。

刘敢嘴角悄悄扬起一抹诡秘的弧度,笑道:“输的人当做小弟,赢的人当大哥,从此以往风里来火里去,但凡大哥一声令下,小弟指哪打哪,不得有半点怨言。”

“此赌可有期限”蒋钦突然问道。

“半年足矣。”刘敢淡淡道。

“半年无双小弟,你可以提前叫大哥了。”周泰捧腹大笑。

“如此,也算我一个。”蒋钦说。

“也算我一个。”周山不落人后。

“王哥,你怎么看”刘敢突然转头朝王越笑道。

“我从不赌博。”王越忽然有种所有人都被套路的感觉,可是非要说刘敢年纪轻轻能酿出大汉第一名酒,他也是不信的。

“算你运气好,你们赌谁赢”刘敢的目光落在蒋钦和周山脸上。

“我当然是站在幼平这头,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夸下这个海口。”蒋钦说。

“我也一样。”周山说。

“到时便知,也许半年都不用,那么好吧,大丈夫一言既出”刘敢伸出手掌。

“驷马难追”众人击掌立约。

第六章吕氏秘闻

九江县一役,刘敢直观而强烈的感受到武力之中的暴力美学。

他费尽三寸不烂之舌,抛出各种诱惑,这才令王越勉为其难教他剑法。

学武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速成的事情,更何况如今刘敢已经骨骼成型,想成为王越这样的一流高手已经不太现实,可是这并不能阻挡刘敢有一颗热爱学习的心。

刘敢的生活渐渐规律起来,早上习武,下午酿酒,晚上与桥公高谈阔论当今天下大势,偶尔和大小二乔谈谈风月聊聊理想,生活过得悠哉惬意,隐隐有种乐不思蜀的荒诞。

“贤侄,手枪之事可有进展”

桥渊对于这件事是最为上心的,几乎每隔几天必有一问。

刘敢一直想不明白,何以桥渊一介商人会对武器这般重视,不过若没有桥渊的支持与资助,他也不可能有资金来制造武器,招揽人才。

所以,对于桥渊的态度,刘敢一直是抱有一颗心存感激之心的。

刘敢如实说道:“由于设备和技术的问题,想要快速批量生存,暂时不太可能,我已经让周山加大力度,争取用最好的技术先仿制一把样本。”

桥渊“哦”了一声,说:“以你估计,仿制成品,还用多久”

刘敢微微摇头:“这就不太好说了,短则三天,长则三年,最主要的还是技术问题,整个庐江的冶铁水平太低,找不到足够好的工匠”

桥渊沉吟片刻,忽然问道:“贤侄今年已是弱冠之龄了吧,可有婚配”

刘敢眉毛一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

半晌,微微摇头,表示否定。

桥渊缓缓道来:“贤侄可知吕不韦此人对吕不韦,你有什么评价”

刘敢点头:“自是知道,说到吕不韦便不得不提奇货可居四个字,我觉得吧,太史公对秦朝对嬴政是有偏见的,这一点,只要读过史记的人,相信都能看得出一些端倪,其实不论嬴政是异人的儿子也好,是吕不韦的儿子也罢,秦朝已经灭亡,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

顿了顿,又道:“吕不韦能从一介商贾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足以证明此人的聪明才智,再者他编著的吕氏春秋在当时是被列为杂家,其实这个杂不是杂乱无章,而是兼收并蓄,博纳百家之长,以己之思,贯穿全文。”

“吕氏春秋以黄老思想为中心,兼儒墨,合名法,提倡帝王集权下实行无为而治,顺其自然,无为而无不为,大有深意。其实吕氏春秋不仅仅一字千金,更是一部治国安邦的奇书,可惜嬴政刚愎自用并未采纳上面的内容,也许做了,秦国会活得更久一点也说不定。”

刘敢的中肯评价,桥渊十分认同,赞赏有加的同时,却抛出了另一个问题:“你觉得这大汉,是刘氏的大汉,还是吕氏的大汉”

刘敢快人快语:“当然是刘氏的大汉。”话一出口,刘敢便察觉有所不妥。

刘敢又道:“其实,真要深究,这大汉还是天下人的大汉。”

桥渊脸上已经挂上冷笑:“汉高祖刘邦不过区区一亭长,若不是吕氏扶持他上位,这天下又岂会落入一无赖流氓之手”

刘敢大惊:“桥公何出此言”

桥渊的声音忽然变得惆怅道:“其实,我原本应该姓吕,三百年前,吕后大权在握,权倾朝野,吕后先后分封吕氏家族十几人为王为侯,刘氏江山名存实亡,无奈吕后终究只是一介女子,试问一介女子如何封禅称帝”

不知为何,刘敢听到此处,忽然想到几百年后毅然称帝的武则天,如果三百年前吕雉有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怕是最终也会称帝自立。

“吕后病逝后,大权旁落,刘氏联合陈平、周勃遂群起而杀诸吕,妄图将我吕氏盘根拔起,不得已之下,吕氏唯有易名改姓,至此,已有三百余载。”

“如今,黄巾匪患,群雄割据,刘氏江山大厦将倾已到了岌岌可危之境,而我吕氏韬光养晦蛰伏三百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贤侄,无双,吾只问你一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刘敢听到此处,早已震惊不已,刘氏和吕氏的恩怨竟然持续了三百多年。

三百年后的今天,吕氏竟然还有后人想着翻盘

这是何等韬晦

又是何等家教

吕不韦,吕公,吕雉

这个吕氏家族的阴谋家、政治家,何其恐怖

“我观贤侄一言一行,处事之果决,才思之敏捷,绝非寻常之人,大丈夫行于天地,即便不能青史留名,也该遗臭万年,否则,岂不与蝼蚁无异”桥渊步步相逼,最后干脆甩出了美人计。

“小女陵容,已过及笄之年,才貌双绝,贤惠持家,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她对贤侄情根深种,芳心暗许,每每向我提及你之时皆是一脸欢乐幸福”

刘敢忽然跪下,感动的泪流满面,施施然地行了大礼:“承蒙桥公错爱,无双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必不负公所托,如违此誓,当如此桌”

说罢,刘敢拔剑而起,一剑劈下,刚刚还完好无缺的桌子,顿时分裂变成两段。

“好好女婿好孩子”桥渊开怀大笑,刘敢的回答仿佛令他年轻了十岁。

“从今天起你就是中山靖王刘胜第十二代子孙,刘敢”桥渊的话掷地有声,仿佛刘敢真的是中山靖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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